范朝阳来找萧少之前,他正生气。

一个月前秦毅回b市,他把一切准备妥当等着回来,甚至为了讨秦毅欢心,他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骚包的0号一样,当时看着镜子还觉得自己真是帅得没边了。可当秦毅被安芸截胡,自己屁颠屁颠跑到黄鹤楼订了一大桌菜等着秦毅,等到夜幕降临,满桌子菜都凉了,秦毅也没到。萧景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那身妆扮又娘又烂,让整个像个傻/逼。

他愤怒地摔了盘子当晚就回老家吃饭去了,秦毅之后去没去他家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不伺候了。其实萧景茂内心深处等秦毅一个解释,为什么下机就跟安芸走了,为什么让他等了那么久还没回来,为什么见他不不打个电话过来?

秦毅第二天倒是来电话了,没提昨晚的事情,就是说今天他很忙,晚上再去找他。

萧景茂明明挺生气的,但还是忍住了。他觉得就算要算账也要等见到秦毅的,他等啊等,最后又等来秦毅一通电话,临时有事,很忙,不去找他了。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秦毅回来后,萧景茂只有接机那天远远地见过他一面,这个月他们甚至连电话play都没做过!

算上外景拍摄那段时间,萧景茂足足憋了三个月。自打他十五岁开荤后就没这么忍耐过,他他妈被压还要这么憋屈,凭什么!

范朝阳来得正是时候,他直接上门,对萧景茂表示,很久没和哥几个出来玩了啊,喝一杯呗。

刚好萧少正堵心呢,就跟着范朝阳出去喝酒了。

想也知道,萧少一喝酒就作死的性格估计这辈子是改不了了。范朝阳今儿就叫了他们两个,连卢朝晖都支走了。明显范朝阳不安好心,萧景茂又正犯浑,喝过酒范朝阳就把几个漂亮姑娘叫来了。这次他要玩双飞,萧少不喜欢别刚碰过的他去碰,那就萧少享受了之后他再上,也算间接会师了。

范朝阳知道自己已经深入漩涡的中心,越陷越深。但他逃不开,越是渴望就越不敢碰。要真是年少时他勾引了对情爱还算懵懂的萧少说不定凭着他的韧劲和贱劲儿两打打闹闹估计也能当个床伴儿什么的,可惜范朝阳错过了那段时间,现他就只剩下求而不得了。

萧景茂尽管喝多了准备作死,但他还记得之前和秦毅的约定。可他本来就是那种憋不住的,自从被秦毅上了后这么长时间,他那宝贝都被开工过。当然和秦毅一起做什么他都愿意,可都三个月了,而且又不是他先冷淡对方的。

小姑娘贴身坐萧少身边,手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摸他大腿根部,并没有碰到重点部位。这女很懂男,范总说了,今天一定要把萧少伺候好,她自然也使出浑身解数。萧景茂硬了,作为一个正常男憋了三个月又有一个软玉温香的美旁边撩拨着,不硬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是纯gay,二是他不举。

萧少是个双,又不可能不举,他不硬才不正常。

但硬归硬了,萧少心里依旧觉得很烦躁。他是怨秦毅,可他也忘不了秦毅对他说自己过去以及说自己无法再承受一次失败时的语气和表情,他不想伤害秦毅,但他已经被秦毅伤害了。酒精的刺激下,以往糜烂生活的催动下,美女他身上撩拨之下,萧少第n开始犯浑,觉得他不做到最后,让伺候一下也不算出轨。

于是他老练地开始弄那女,隔着衣服摸着她的敏感处,小美女娇笑着“萧少好坏嘛~~”,她假装挣扎,挣扎了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也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条穿了还不如不穿的性感内裤。

萧景茂就要直接接触这女的身体时,脑中不断晃过秦毅的脸,他烦躁地将女推到地上。小美女已经被调/教得很乖了,她直接跪地上,张开口含住萧景茂右手的食指与中指,诱导他的手对自己的嘴做出各种动作,看着就让血脉贲张。范朝阳那边已经解开裤带让两个女帮着舔了,萧少却还犹豫,他心中的天平左摇右晃。

“啊……怎么?景茂看不上找这些极品?秦毅那老男就那么好,非他不行?啊……再含深一点……”范朝阳为了让萧景茂就范,故意用挑衅的语气说。

萧景茂突然狠狠地抽/动手指,看着漂亮的女因为喘不过气而眼角含泪面颊微红的模样,他猛地抽/出手,揪着她的头发把拎到宽大的沙发上,解开裤带就要爽一下,这时候手机响了——“回家吃饭啦吃饭啦~~”,怪异的童音充满静谧淫/秽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可笑。

那是秦毅的专用铃声,当时他玩着萧景茂的手机,给他设置了这样一个铃声。他抱着萧景茂说,白头偕老,子孙绕膝,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

萧景茂身上的热度顿时就冷了下来,他撂下已经满目春水湿得一塌糊涂的女,趔趄着跑过去接电话,电话里传来秦毅如冬日冰凌般清冷却又好听的声音:“哪里?”

“……”萧景茂对着电话说不出话来。

偏偏那个没完成任务的女又爬了过来,贴萧景茂耳边吹气:“萧少,来嘛。”

另一边范朝阳和两个女也笑着说:“把手机关了,见到美女还撂挑子还是不是男?”

尽管都有些模糊不清,但秦毅是何等物,只听那语气中的暧昧就能想象到萧景茂现什么场合,做什么事。

“、听解释!”萧景茂一巴掌把女推开,他焦急地张口,却什么都解释不出来。还能解释什么,还需要解释什么,他今天就算要背叛秦毅,不管他打不打算做到最后,都是要伤害这个男。

“小勺,”秦毅冰碴子一样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有种大提琴的低沉和肖邦的悲伤揉碎一起的感觉,“应该清楚,是一个很冷漠本身情感就很缺乏的,所以……别挥霍有限的感情。”

“……喂喂!”那头传来忙音,秦毅已经挂了电话。

萧景茂顿时如被冰水浇了一头,秦毅电话里的声音让他心疼如刀绞般。这辈子没这么喜欢过一个,这辈子没这么疼过。

他立刻抓起外套,不顾身后女们和范朝阳的喊声,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捂着抽痛的心口向停车场跑去。

他就是这么喜欢秦毅,一个电话就能让他的欲/望他的自尊他的面子丢盔弃甲。

酒驾、超速、闯红灯,一路不知违反了多少了交通规则萧景茂也不去管了。或许是因为心疼,此时他一直上锈的脑袋格外清晰。秦毅电话第一句就是问他哪里,也就是说,秦毅他家。还会不会等他,会不会!

飞驰到家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别墅里根本没有灯光,萧景茂刚刚还因为秦毅而火热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他无力地下车,开门走进去,灯也不开就那么瘫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蓦地,萧景茂被从沙发上大力拎起来,他想反抗,却根本抵不过那堪比特种兵的利索身手。头被狠狠按沙发上,衣服被扯下,裤子被脱下,露出柔韧有力的长腿和有弹性的屁股。

萧景茂奋力挣扎起来,可他的头被按沙发里,根本抬不起来。就算喊,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后的刚压下来,靠近他的时候突然停下来。随后他被从沙发上拎起来,终于重新呼吸到空气的萧少大口喘息着,也奋力挣扎着,怒吼着。

当然,这间怎么玩声音都不会传出去的屋子里,他的喊声是没有丝毫用处的。被拖进浴室,扔进去,萧景茂立刻爬起身来想反抗,却听到黑暗中那个森寒的声音说:“把自己给洗干净。”

说完他关上了浴室的门离开,萧景茂一下子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快速开灯打开花洒,努力地刷洗自己身上难闻的脂粉气。衣服早就被撕碎,他只是拽下几个破布条就能洗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净,确定身上除了秦毅喜欢的木瓜清香沐浴液外没有其他味道了,这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这次客厅的灯是开着的,秦毅居然还穿着长长的风衣,站客厅中央,手中点着一根烟。

萧景茂知道,秦毅是厌恶烟味的,但今天是他居然抽烟了,这……

“洗好了?”秦毅碾灭剩下的半截烟,“这玩意真难抽。”

萧景茂蹭着走到秦毅身边,不过厂督没给他踌躇的机会。他大步走向萧景茂,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拽住他把拎到地下室小黑屋,用绳子将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模样。

萧景茂忍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不对,尽管什么都没发生,他还是决定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忍耐下去。谁知秦毅将他捆好后突然转了个身,露出早就摆好的**,打开。

“秦毅!”萧景茂知道自己现羞耻的模样已经被录了下来,他不介意秦毅这么对他,但是现的秦毅太可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什么。

“生气了?”厂督淡淡挑眉,“想解释?想控诉?”

“可惜,今天什么都不想听。”

冰冷可怕的话语直接戳进萧少心中,他还想说什么,却见秦毅拿起一个口/塞,直接塞进他口中,绕过头部绑好,让他不管怎么喊,都只能发出类似求/欢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后,秦毅从容起身,他道具堆里找了一圈,拿出一双胶皮手套,戴了上去。他隔着手套为萧景茂绑上了束/缚带,这东西他们以前也玩过,也那时秦毅绑得很松,而且是用手一边安抚这萧景茂,一边动作温柔地绑上的。

现,他隔着胶皮手套,将半软还未抬头的**牢牢绑住。一旦萧景茂真的被撩拨得硬起来,就会感到无比的痛楚。他今晚是存心不打算让萧景茂舒服,又戴着手套,他嫌他脏。

萧景茂想要解释,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那样呜咽着。

秦毅床头的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一盒药来。那是萧景茂以前找小情儿时用的药,药性不大,吃完就算什么都不做忍上半个小时也就消停了,纯为助兴,几乎没有副作用。秦毅拿着那粒药丸,帮萧景茂解开口/塞,萧少刚要说话就被暴力塞药。他想吐出来,却又被被绑上口/塞,药吐不出来,嘴里慢慢化开,流进胃里。

萧少被绑着,眼中不可置信愤怒地看着秦毅。秦毅却拿起了一本书,**看不到的地方坐好,他正对着萧景茂,一眼下去,就能看到全貌。

“记得,曾经奖励过,曾经半是惩罚半是调/情地和做过。”秦毅仰头,俯视着萧景茂说,“惩罚是指犯错了罚给改正的机会。可是今天,不想罚,只会折磨。”

“曾说过不会真正伤害,”秦毅的眼中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今天,不保证。”

说罢他低下头不再看萧景茂,埋头看自己手中的书。萧少眼力好,一眼便看出他手中的是《满清十大酷刑》。

他挣扎只会让自己的身体被绳子磨红,他怒吼只会让嘴巴更难过,呼吸更困难。那样羞耻的姿势又被录像机照着,偏偏因为药性发作他硬了起来。束/缚带紧紧绷着,萧景茂疼得叫起来,却因为口/塞将他的声音变得暧昧不清。他努力仰头,痛与快感交织,让他既沉沦这痛并快乐中,又觉得一片茫然。

他想要夹紧双腿蹭一下,却被绑得分毫动不得。他努力看着秦毅,期望他能看到自己哀求的眼神,而秦毅却只是看着书不理他。他只能期待着,煎熬着,等待这药效过去,等待着这屈辱的时刻过去。

汗水一滴滴滴下,萧景茂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地蹬着双腿,却只能换来无力的挣扎。汗水滴身上,滚落下去,灯光下萧景茂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蒙上一层晕黄的光泽,看起来格外迷。

秦毅终于抬起了头,萧景茂连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却接触到秦毅的视线后,如坠寒冰。

那是多么享受的眼神啊,一脸赞美地看着他,仿佛艺术家看着自己最高的杰作一般。

萧景茂见过这个眼神,那是他第二次看秦毅试镜,秦毅饰演的是郝建峰那变态杀狂。郝建峰将受害者刺得千疮百孔后,他露出了这样一个笑容。

“怎么,无法置信?”秦毅看着萧景茂如做梦一般的眼神说,“没有看错,这就是。”

“说过的,就是这样一个有着极端扭曲性/癖的。所见到的太监统领、变态杀狂,都是真实的,没有半点掩饰。那时候不是演戏,只是将真正的展现出来罢了。”秦毅歪了歪头,薄薄的唇勾起来,那是一个刻骨无情的笑容。

“想解脱吗?想摆脱吗?很简单,摇摇头,就放过,不会让受到这样的折磨。”

萧景茂的眼睛亮了亮,他刚要摇头,就听见秦毅用更冷的声音说:“不仅现放过,以后也会放过。从此之后,的生命中再也不会出现秦毅这个!”

萧景茂想要摇摆的头僵住了,他死死盯着秦毅,丝毫不敢动脖子,生怕自己一个扭头造成误会。秦毅紧紧地盯着他,连他因为紧张喘粗气而颤抖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厂督赌,赌他萧景茂心中的地位。如果真的能经得住这种考验,那么他就可以相信,也有了战胜已经隐约猜到他真面目的萧景程的条件和力量。

厂督一生很少赌,他赌过两次,第一次是前生的夺宫,他败了。而这一次,他赢了、

萧景茂始终僵硬着身体,就算视线动摇,犹豫,也丝毫没有动。下/身应该很疼吧,可他只是那么一动不动,就那样专注地看着秦毅疯狂得有些扭曲的脸,一点也不像过去那个他迷恋的男,甚至有些狰狞,甚至阴森。

但是不管他的眼神有多犹豫,足足十分钟,脖子都僵硬了,萧景茂还是没有动。

药效已经到达了最高点,萧景茂口中发出难耐的痛呼。

秦毅放下书本,站起身,先是关了**,又走到床前,解开口塞,解开绳子,最后才解开束/缚带。才解开萧少就she了,他全身都瘫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有些茫然,视线对不准焦距。

厂督摘下手套,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萧景茂的脸,柔声问:“刚才过关了,无论之前做到什么地步,都原谅。告诉,究竟出轨到什么程度。”

“出、出个屁啊!”萧景茂无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女的就他妈舔了几下手指,剩下全是隔着衣服弄的。还什么都没做,的电话就来了。”

他的声音相当委屈,秦毅却是发出了一声以为不明的:“哦?”(二声)

“舔的哪根手指?”他的视线落萧景茂的双手上,眼光如刀,像是要把它们都剁下来的样子。

“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萧景茂觉得全身发寒,像被毒蛇盯上的兔子,他想逃,却因为巨大的恐惧连动都动不了。

秦毅慢慢抓起他的右手,手指食指和中指上摩挲着,又问:“告诉,如果今天没有联系,会做到什么程度?”

萧景茂显然不想回答,但秦毅的视线太可怕,让他不由自主地说:“就是……让她帮舔一下,没、没打算……动、动真格的……”

“呵呵,”秦毅拍了拍萧景茂的脸,带着一丝侮辱的味道,“是说天真好,还是幼稚好。舔过的东西让别舔?那话怎么说的?哦,间接接吻吗?小勺儿,是觉得缺女要给牵红线介绍一个婊/子吗!”

“没……”萧景茂还想说什么,但对上秦毅燃着黑色火焰的眼睛后,他能够说出的话只有一句,“……错了……”

秦毅此时才脱下大衣,取暖的热度已让他流汗了,但他依旧穿着,像是觉得脏一样不愿与萧景茂直接接触。直到现他才不慌不忙地一件件脱下衣服,让自己愈发健美的身材展现萧景茂面前,整个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饶是萧少药劲儿已经过去,刚才又经历了那么惨痛的折磨,看见秦毅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有了反应。

“先说好,”秦毅利落地丢开衣服,“今天不会有任何温柔的举动,会让疼,让永远记住这一天。”

小勺不知道摇头好还是点头好,这时秦毅已经上了床,毫不客气地扳过他的身子,拉开双腿,毫无前戏地抵上去说:“而且,没打算给反抗的权力。”

萧景茂:……

卧槽,没打算给权力问什么,直接上好了!

卧槽,到这时候了还是觉得秦毅好帅帅晕了就算他对做什么了都不乎怎么办!

卧槽,太他妈疼了,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放弃治疗的小勺没有办法后悔了,他被秦毅狠狠压着贯穿,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疼痛折磨着他,但他依旧有反应,而且还不小。

这不是因为他贱到成了一个m的程度,而是秦毅全程都握着他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用力摩擦,甚至按倒床上拼命摩擦,好像要擦什么脏东西一样。他手指疼,但与后面的疼痛比起来差得远,等他发现时,两根手指的皮肤都被磨红磨破了。

这些都不是让他有反应的原因,真的原因是手指皮肤磨破后,秦毅仿佛与他有着刻骨仇恨一般他耳边说:“是的。”

“招惹了,就永远是的,只有不要的,没有反悔的机会。可以背叛,但是……”

“与别爱抚,就扒了的皮;与别亲吻,就割了的舌;与别交/欢,就断了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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