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jane这个名字对于bau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因为他们的疏忽，为了拯救一校车的孩子，他们不得不屈从于frank的意愿，让他带走了另一个无辜者――jane。虽然这其中也有jane自己的意愿，可是让一个无辜的平民被一个变态虐待狂带走，这已经是对执法者的打击了。

“你没看错？”gideon皱眉，走出花店――他原本打算买一束花然后去接sarah的航班的。

“对她，我印象深刻。”issac转着方向盘，“我担心的是jane身后的frank。jane的状态绝不像正常的逛街散步，他可能从frank身边逃出来了。想想上次frank为了找到jane都干了什么吧。”

“我马上找人去查sarah的航班。”gideon对frank研究已久，还曾经有一段不短时间的面对面谈话，这让他比任何人都了解frank。这里是华府，不是什么偏远的人迹稀少的小镇，以frank的偏执疯狂，为了找到jane，他极有可能找到曾经和他打交道的bau，或者直接说是gideon，要求他为自己找到jane。

而以frank对他心中所谓爱情的偏执，作为gideon的亲密女伴，sarah就在那张高危名单上。

“gideon，记得打电话给你公寓的管理员把公寓的备用钥匙交给我，我得亲自上去看一眼。”

“issac，你太紧张了，sarah也许还在飞机上呢。”虽然对frank的出现同样感到紧张，但gideon对issac的反应依旧无法理解，似乎从放走frank的那一刻起，issac就在担心有一天frank会伤害sarah。那时候的gideon也有同样的顾虑，所以他动用社会关系让sarah出国进行交流教学。只是，这不是长久之计，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为了可能的伤害而远离家园。“我会联系hotch，如果frank出现在华府，这一次我们一定会抓住他！”

“我现在感觉很糟糕，gideon，给我钥匙。万一frank埋伏在你家里专门准备对付你呢？”issac坚持，“我要确认那里一切正常。这花不了几分钟。”

“我会把你的名字留在管理员那里。”gideon妥协，“一切小心，带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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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ac顺利从管理员那里拿到备用钥匙，然后走到gideon的公寓门口。

“冷静，冷静……事情的发展已经变了，sarah还在飞机上呢。这只是以防万一。”issac按响了门铃，没有得到任何应答。然后，拿出枪，另一只手把钥匙插进锁里，扭动。

issac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sarah？是你吗？”举着枪，issac小心的搜寻着sarah的身影，然而，一无所获。

一间又一间，很快，issac来到了卧室。他踢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房间里的一切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被入侵的痕迹。这是issac检查的最后一个房间，他收起枪，转身朝客厅走去。

也许sarah的确提早回来了，然后她为gideon准备了烛光晚餐。也许是发现少了什么，她又重新出去购买了。所以，在房间里没有她的踪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和gideon联系，保护好sarah，嗯，还要加上其他组员的家人……

暂时放下了警惕的issac没想到危险从身后而来，等他感觉不对的时候，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

“……frank？！”issac的视线开始模糊，他无法相信自己有了疏忽，明明他检查了每个角落的！

“晚上好，小costa先生。”frank彬彬有礼的问候着，然后打晕了issac。

等issac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变了。这里像个封闭空间，没有窗户，白炽灯悬挂在房顶。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正面对这一张简陋的平板床，一个女人躺在上面。issac看不到她的脸，因为frank挡住了那部分。他拿着刀，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就像……在设想该从哪里下手，又像是仅仅在享受她的恐惧。

“frank？”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让issac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就像那次在仓库里被绑架一样。

“晚上好，探员先生。你的身体素质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居然提前醒了。”frank转身，“请原谅，作为一个老人，实在不能让一个对我有敌意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自由活动。”

“那是sarah？你把她怎么了？”

“她很好。”frank说，“你拯救了她的生命，否则，在半个小时前她就断气了。”

“什么？”

“我看见你了，在和管理员交谈。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得不把她转移，免得被人中途打扰。”frank很耐心的解答，“不过，现在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来了。”

“你是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在了？”issac看着frank，“你想来伏击gideon，但是他不在，恰好sarah来了，你想要用她给gideon压力。可是，你又从窗户里看到了我……”

“提问时间结束，现在我该干活了。”frank拉开sarah的上衣，刀尖在她的皮肤上滑动。

“wait！wait！你不能这么做！”issac试图阻止他，可是该死的他做出的最大的动静就是整个人连带椅子一起倒在地上。issac看不清frank对sarah做了什么，但他可以看到刀上的鲜血。“如果sarah出事了，你就永远别想再见到jane！”

frank不为所动。

“我是说真的！我在披萨店外面看见jane了！离这里只有十分钟车程的地方！”issac第一次暗恨自己的大脑转的不够快，“我已经告诉了gideon这件事，很快他们就会找到jane……如果sarah出事了，gideon一定会报复的！他一定会的！”

frank转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issac，“costa，这是很拙劣的伎俩。尽管立场不同，但我必须承认，我很钦佩gideon探员的正直。他不会那无辜者发泄。而我的所为，只是给他一些动力而已。”

“两年前，gideon因为判断失误导致了六名探员失去生命，他差点因此精神崩溃并患上了重度抑郁症。”issac说，“frank，你是聪明人，你知道这种病症有多危险。gideon拥有的不多，如果再次失去什么，一个精神崩溃的人可不会受理智的控制依旧遵守他的原则。”

“你确定，你想要让gideon看到一具血淋淋的尸体，然后直接崩溃吗？”issac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frank。“让sarah活着，不然，一具尸体是无法威胁gideon的。”

“well，你说服我了。”frank蹲下身，把issac的椅子重新扶正，“那么，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既要给gideon动力，还不能让她死？小costa先生，你似乎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存在忽视了。”

“你不会杀我。”issac说。

“嗯？为什么？”

“因为你享受的是受害人眼里的恐惧，如果没了恐惧，那么你就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没有了这种快感，你还会花力气做无用功吗？”issac忽然想起一件事，“jane的眼睛里也出现恐惧了吧？她开始惧怕你，所以她逃走了。唔……”

frank把插入issac手臂上的刀子重新□□，“她只是出去逛街，然后不小心迷路了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警察？”issac可以清楚地感到手臂的疼痛。不过，有时候疼痛并不是坏事。

“我想，fbi效率更高，不是吗？”frank重新走到床前，“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不能杀了她，还要让gideon感觉到动力知道是我有求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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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deon不想破坏同事们的假期，可是他请garcia帮忙查询sarah的航班却发现她早在下午的时候就到华府了。他试着拨打sarah的电话，那边却一直无人接听。

这让gideon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驾着车疾驰，一边和hotch联系，一边朝家的方向赶去。

可是，当他赶回去的时候，只在客厅的矮桌上看到了摆的整齐的两件物品――一个狼牙吊坠，还有一截带着血的骨头。

gideon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这时候，gideon听到屋子里的座机响起，他冲了过去接起了电话。

“jason，依旧是那个交易。给我jane，我来告诉你你的探员的位置。”frank柔和的声音响起。

“你把sarah怎么样了？”gideon的声音带着颤抖。

“她还活着，但是，我这里可没有医疗设备和药品，我不确定她会不会被感染，伤口会不会发炎，会不会失血过多……”frank继续说，“找到jane，不然，每天你都会收到你的sarah的一部分。我保证。”

gideon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响，愣了一下神，hotch的电话随后就到了。

这是一场性质恶劣的绑架案，警方很快介入其中。但是，现场太干净了，如果不是矮桌上的那截骨头上血迹未干，谁也无法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里不是案发现场，frank只是特意来这里把这些东西摆在这里。”man在各个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做出了结论。

“公寓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昨天就坏了，还没有来得及修，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被派去保安室查监控录像的reid和emily走进了屋子。“gideon，他们会没事的，对吗？”

“frank一定不会走远，他不可能带着两个成年人没有引起一点注意的离开。”hotch连线garcia，“garcia，查一下这所公寓里没有户主或者长期无人居住的房间，然后把名单给我。我去申请搜查令。”

“你的意思是说，frank很可能在这座公寓的其中一间囚禁了issac和sarah？”gideon回过神。

“不然无法解释。”hotch点了点头。

reid的脸色很难看，他盯着那条狼牙吊坠。issac因为觉得狼牙的风格穿正装的时候佩戴不合适，于是就改了改缠在手腕上。可现在，这个狼牙吊坠却被摘下来扔在一边，issac不知所踪。

“别担心，那小子命硬着呢。”man拍了拍reid的肩膀，“也许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解决了frank，还会嘲笑我们速度慢呢。”

reid定定的看了一会儿man，勉强的笑了笑，“没错，你是对的，issac怎么会出事。我会把他找出来。”

“我要一份整栋公寓的平面设计图，我要知道具体房间的功能和使用情况，包括各楼层的杂物间和天台。”reid朝公寓管理室跑去。

“gideon，你仔细回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那个地方可以藏住一个人完全不被发现。”man问。

“什么？”

“issac的警惕性绝对不低，在以往的模拟对抗中，他不只一次把我从角落里找出来。现场没有搏斗痕迹，如果不是在他放下警惕之后突然袭击的话，想抓住issac很难。”man环视着整个房间，“想一想 ，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