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妲陷入了回忆与沉思,好在手里捏着一张有陶沙姓名的信用卡,不然她真以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梦。

她正在那里入定,就听到詹濛濛鬼哭狼嚎的尖叫:“谁把我的艳照全都删了?”

詹濛濛糊着一脸的面膜冲进林妲的卧室,气急败坏地叫道:“我电脑里的艳照全部被删了!”

林妲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艳照”是指什么:“你是说赛蒙的那些片片?”

“肯定是陶沙那个混账王八蛋干的!”

“怎么会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道是你?”

“我怎么会删你的文件?”

“那就是陶沙!”

“但是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

“你一分钟都没离开他?”

“没有。”她说完这句,就想起自己曾经去妈妈卧室接过电话,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还是不提这事更好。

詹濛濛揭发说:“至少我回来之后,你就没跟他在一起。”

“但是那才多大会儿呀?”

“够长的了,我在客厅换鞋,然后到卧室拿卸妆液和换洗的衣服,再然后去洗澡间卸妆,还跟你聊天,最少也有十分钟,他删个文件夹足够了。”

“但是他怎么知道你电脑的密码呢?”

“他是电脑博士,破个密码还不容易?”

“我觉得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詹濛濛想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那就是赛蒙那个混账王八蛋!”

林妲为赛蒙辩护的劲头就小多了,随便说了句:“他也没有你电脑的密码吧?”

“哼,他是电脑骇客,还怕密码?我看他们俩今天是串通好了的,闷闷把你约出去吃饭,然后跟你回家,寻找作案机会。赛蒙呢,就把我约到他办公室去,让闷闷找机会下手。后来赛蒙听说我要去我导师那里,就让闷闷稳住你,他自己跑到我卧室删文件。”

林妲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她也开始觉得陶沙今晚的举动比较怪异了。两人认识这么久,他从来就是避免碰她的,但今天居然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很反常。而且他不告而别,也令人怀疑,很可能是删照片已经得手,不用再敷衍她了。

说不定此刻那两个男人正在交流今晚的冒险乐趣,陶沙肯定会把她在床上的丑态描绘给赛蒙听,两人不定在用什么恶心的话说她呢。

詹濛濛好奇地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蛛丝马迹了?”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有点奇怪?”

“闷闷今晚好像跟以前不一样。”

詹濛濛端详了林妲一阵,猜测说:“是不是把你推倒了?”

林妲没回答。

詹濛濛说:“肯定是把你推倒了,我一看你那蓬头垢面两眼放光的样子,就知道你今天做了特殊美容了。”

“特殊美容?你又说我蓬头垢面,又说我做了美容,一点不觉得自相矛盾?”

“切,我才不自相矛盾呢!我说的特殊美容你不懂吧?”

林妲悟出了“特殊美容”的意思,但不明白为什么把那叫“美容”。

詹濛濛开导说:“告诉你,女人最好的美容方式就是做爱,当然是做到尽兴那种,像赛蒙刚开始那段时间还差不多,你没发现我那段时间脸色特别好?但现在就不行了,他不把我做尽兴,我的脸色就难看,比不做还难看,怎么敷面膜都没用。你走到路上注意看一下,凡是那些脸色暗沉蜡黄的,都是老公没侍候好的。”

林妲不知道自己脸色如何,按她的感觉,应该很苍白,因为她觉得很疲倦,很想睡觉。

但詹濛濛不这样认为:“像你这么容光焕发的,肯定是上了他了,而且还上过不止一次。”

林妲听到“不止一次”,就觉得詹濛濛猜错了:“哈哈,你瞎说了吧?”

“你的意思是上了,但是只一次?”

“我——”

“你大概不懂我这个‘次’是怎么计算的。我说的可不是他进入了几回,而是你——做了几次特殊美容。老实坦白,不止一次吧?”

林妲真的不明白詹濛濛是怎么看出来的,摸了摸脸,没答话。

詹濛濛笑起来:“哈哈,被我说中了!我的判断很准吧?看不出闷闷床上还是一把好手呢,能把羞涩矜持的林丫头搞成这么淫荡的小蹄子,他还真有一套。”

林妲听得如坐针毡:“别瞎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的,看你满脸都是舒服过后的那种倦态,就知道你这次是过足了瘾。”

林妲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詹濛濛不饶她,接着说:“所以找对象还是要找个阅人无数的主,不用教他,他自己就知道如何取悦你。”

林妲被那个“阅人无数”搞得芒刺在背:“是不是只有阅人无数的男生才会——”

“肯定的啦,像你这种从来没经历过的菜鸟,知道不知道怎么取悦人?”

“但是我是女生——”

“男生女生都一样,实践出真知,没做过怎么知道怎么做?哪怕做过了,不做个若干回,哪里知道怎么才能把女生插上西天?”

这个“插”字听得林妲很恶心,声明说:“他根本就没有——那个。”

詹濛濛愣了好一阵才明白林妲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太厉害了!你的意思是他根本都没进入你,就把你——特殊美容了?嘿嘿,我也想领教一下闷闷的绝技呢!”

林妲后悔极了,真不该这么容易就被詹濛濛把话套出来,如果詹濛濛真的去勾引陶沙,那可怎么办?

这下惨了!

有了参照物,詹濛濛更不满意赛蒙了:“他就是刚开始几次还可以,肯花时间,肯下工夫,把我弄得很舒服,越到后面,他越自私,也就越敷衍,每次都是草草几下了事,我都还没会到味呢,他已经结束了。”

“你可以——告诉他你的——不满意啊。”

“告诉了也没用,他说他工作太累了。我自己掏钱买了‘伟哥’给他吃,他还不肯吃,说有副作用。”

“那就——别做这事,干点别的。”

“什么呀!我们现在就像嫖客和妓女,见了面就是喝酒看带上床,他就是把我当个发泄的工具。”

“那你也把他当个发泄的工具。”

“他这个工具越来越不好使了,供我发泄都不行。本来今天想拷贝几张艳照给他,给他念个紧箍咒的,哪知道一张都没有了!”

林妲提醒说:“是不是你自己什么时候不注意删掉了?”

“怎么可能呢?我自己手痒,把我的镇山法宝删掉?那不等于把银行存款烧掉了吗?”

林妲再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来了。

詹濛濛说:“肯定是他们两人搞的,这事肯定有你们家闷闷一份,如果不是他亲自删的,就是他帮忙删的,反正少不了他。”

林妲底气已经不足了,不敢替陶沙打包票。

詹濛濛自言自语地说:“也许他跑这里来是为了查出我们的IP,或者安装一个什么窃密软件,或者hack我的密码。他在你电脑上逛了那么久,要搞这些区区小事真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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