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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至少可以承受一分钟之内的闭气,我翻你包的时间顶多花了三十秒,而且你当时很镇定。”说到这里关跃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你并没有慌乱,所以出现窒息的可能性很小。”

言萧抱起胳膊,眯着眼睛打量他:“我镇定你就能这么对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这女人咄咄逼人。关跃下颚绷紧,眼神冷峻地看着她:“你不是找了那群混混过来出过气了,还不够?”

言萧气笑了,听他这口气,好像对她也有气呢:“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还能来撞门呢,我哪儿出气了?”

关跃抿唇,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进来。”

门外进来两个人,一个厚刘海,一个圆脸。

言萧眼睛看过去,差点没认出来,因为他们俩脸上有伤,尤其是厚刘海,右边脸颊整个都是肿着的,一大块青紫,导致右眼只能夹着看人。

关跃转头看言萧,眼神仿佛在说这就是你的杰作。

言萧抬起下巴:“看我干什么?我为什么找人去打你们你不知道?谁先挑的事,谁负责。”

关跃的眉心蹙了一下。

面前的女人抱臂倚墙,长发微卷,掩着白嫩的脸,眼角微微上扬,妩媚的形状,眼光却沉,透着凌厉,双唇饱满,抿唇却又是刚毅的线条。

乍一眼看到她只觉得是个漂亮的女人,现在细看,她的五官虽然漂亮,却没有一处不带着张扬,浑身都是棱角。

任谁也看得出眼前气氛不对,厚刘海把门合上,捂着半边脸颊过来作自我介绍:“言鉴定师你好,我叫王传学。”说着又指了指身后的圆脸青年,“他叫石中舟。”

言萧看他一眼:“这么正式干什么,不是早就在酒吧里认识了吗?”

王传学很尴尬,还是石中舟机灵,马上接话说:“就是,叫什么言鉴定师这么见外,都是一个队里的,叫声姐不就完了。言姐,你别介意,在酒吧的事是一场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我们今天被打了也活该,谁叫我们有眼无珠呢。”

言萧嘴角扬了一下,看着关跃,的确活该。

关跃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门口灯光暗,他深邃的眼窝里阴影又重了一层,显得整张脸都很阴沉。

“现在做考古的还得自己追回文物啊。”言萧站直,眼睛从关跃身上滑过去:“这么厉害叫什么考古队啊,干脆叫飞虎队啊。”

王传学被这话弄得“噗嗤”一声笑了,扯到伤处又疼得捂住了脸。

石中舟踢了他一脚,脸上堆出笑:“言姐真会开玩笑,其实是咱们队里情况特殊,要暂时留着发掘出来的文物,要是交给警察处理,文物肯定会被移送到文物局的。”

“那就移交啊。”

“移交了就没法研究了。”

“文物局的人会研究。”

关跃忽然接话:“那我们请你来干什么?”

言萧眉头一挑,心想她还真不想来,但这话只在心里过了一下,也没说出口。

石中舟忙打圆场:“言姐你刚来不知道,其实那个盗我们文物的盗墓贼我们是知道的,警察还没我们了解的多呢,我们就自己来了,就是没想到会遇上你,真不好意思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三个人看下来,反而是这个石中舟最让言萧没脾气,何况他嘴角还肿了一块,看起来的确让人解气。

言萧看到他们俩的模样心里舒坦多了,脸色却还沉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直到这时候三个男人才意识到现在是在女人的房间里,王传学跟石中舟面面相觑,都有点不好意思,又去看关跃。

关跃走到门边,一手搭上门把,回头看言萧:“我们明天离开西安,早上七点在客栈外面碰头,一起走。”

言萧叠起腿看着他,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关跃看见她的眼神,多余的话就不想说了,那双眼睛绵里藏刀,看着他时像在剖他刮他一样的沉,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石中舟赶紧说:“那言姐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明天早上再见。”说完扯着王传学出去了。

门合上,房里安静下来。

想来就来,说走就走,还真是给人面子。

言萧从包里找出那封介绍信,展开一个字一个字看了一遍,抬头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以前她以为能做考古队领队的都是那些考古经验丰富的老学究,而那个男人,乍一看真的一点都联系不到这个职业。

她把介绍信揪成一团,手上一动,肩膀居然有点疼,伸手拉下上衣领口,往肩头看,果然那里又紫了一块。

这男人,下手真他妈没数!

言萧伸手在肩上狠狠揉了两下,把那个名字又在心里念了一遍。

关跃。

客栈外面,王传学一出门就开始抱怨:“我冤不冤啊,伤这么重,还得赔笑脸,那位真的是做鉴定的?居然还能找地头蛇来打我们,真有她的!”

石中舟脸皱着:“算了吧,我们那天弄得就跟抢劫一样,人家心里不痛快也不奇怪。再说那几个混混也被咱们揍得不轻啊。”

“你才抢劫呢,我长得就像好人。”

石中舟翻了个白眼,抬头看前面,关跃安静地走着路,一句话也没说。他追上去两步:“关队,白天你让我们下车后,真跟她飙了一路的车啊?”

“嗯。”关跃一只手插进长裤口袋,走了几步说:“她车开得不错。”

石中舟心说居然还夸人家了,刚才明明在房里一副严肃的嘴脸。

他们住的地方其实离一棵树客栈不远,步行也就二十分钟,一间青年旅社。

也多亏了那几个混混过来找事,被揍了一顿就把言萧的住址给卖了,不然还真不知情,下次遇到说不定那女人又一阵风似的开着车飚的无影无踪。

进旅社的时候王传学凑过来问关跃:“关队,飙了一路车就没发生点故事?说来听听。”

关跃眉头一压:“没有。”

那女人朝他竖了个中指,这算什么故事?

他说没有就是没有,王传学不敢多问,捂着脸进了房间。

三人间的房间陈设简单,关跃从行李包里找了罐跌打油扔给王传学,拿出手机给裴明生发了条信息,只说已经跟言萧接头,一切顺利,多余的话没说。

裴明生很快回复:“交给你了,她最近心情不好,麻烦多关照她。”

关跃收起手机,心想心情不好算是看出来了,浑身都是刺。关照还是算了,那样的女人哪里用得着他关照。

石中舟搭着毛巾从洗手间里出来:“关队,我们今天转了一天也没找到那臭小子,就这么离开西安妥当吗?”

他口中的臭小子就是那天在酒吧里的金链男,前段时间考古队里遭了贼,一组玉璜还没来得及出土就被盗了两节,下手的人是个叫朱矛的盗墓贼,金链男是帮他销赃的一把好手。

他们从酒吧里追回了金链男手里的那节玉璜,还有一节估计还在朱矛手里,就故意把他放了,准备把朱矛钓出来,可是今天找遍了金链男可能出现的每一个地方都没再见到他。

关跃说:“没什么不稳妥的,他肯定离开西安了。”

王传学已经躺在床上,忽然笑起来:“哎你们说,明天咱们见了言姐一说要去追玉璜,她会不会又要说咱们是飞虎队的啊。”

关跃看他一眼:“你管她怎么说。”

“哎,关队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不觉得。”

“……”

第二天早上六点不到,三个男人就起床了。

越野车开到一棵树客栈门口时没到七点,时间正好。

等待的时候石中舟买了早饭过来,一共四份,特地也给言萧准备了一份。

王传学接早饭的时候骂他:“你小子可真会讨好人啊。”

“我也是为了队里的工作着想,玉璜的鉴定还指望她呢,一见面就落了个不好的印象,还不得弥补一下啊。”

有道理,王传学没话说了。

早饭很快就凉了,客栈的门没有开过。

车外面,太阳从清晨的水红渐渐的变成炽热的金黄,卖早饭的小贩从开张到收摊走人,车里的广播已经整点报时过三回,再拖下去就要到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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