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看到防盗的童鞋请在36小时后刷新重试。&乐&文&小说{www}.{}{}.{}  景云帝登基,新旧交替,正是用人之际。除了颁发的一系列利民的新条令,景云帝大开恩科,选拔了大批人才。

陆明琛自不如说,那是景云帝年少时一起长大的好友,又辅佐景云帝登上了皇位,那功劳和情分自然是不一样。

原本逐渐没落的永安侯府因为陆明琛一人水涨船高,成为了京城中炙手可热的权贵。

这日早朝,景云帝端坐于龙椅上,神色不善,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昨夜皇帝批完奏折,解衣脱鞋,正要休息时,有人送来八百里加急的公文。

八百里加急乃是朝廷情况危急采取的传递方式,一般在边关告急或者某地有人造反谋逆的时候才可使用。

因此当景云帝收到这份公文时,都来不及收拾,匆匆披上外袍,就让人点起了灯,坐在了桌前。

这一看公文,他的脸就沉了下来。

蛮族举兵偷袭中原,攻打了南云八城。

八城之后,便是燕南关,燕南关乃是屏护中原的兵家重地。

蛮族一突破燕南关,那关内的百姓便要完蛋。蛮族一向野蛮,行事作风残暴,所到之处哀鸿遍野,百姓痛不欲生。最重要的是,一旦突破了燕南关,那蛮族的铁骑便可以直入中原。是以面对羌族,景朝绝不能退后半步。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皆是沉默以对。

文武百官可用的竟然没有一人。

景云帝气得摔了奏折,一双虎目冰冷的扫过下位的大臣,几位武将的身上。

有人犹犹豫豫的站了出来,表示近日江南水患,河道决堤,正是需要银两粮食赈灾的时候,不宜大动干戈。

这话一出,竟然还有一些人附和。

景云帝的拳头攥紧,手指捏得发白,忍了忍,终究还是个没忍住冲动将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位大臣灰头土脸退了下去。

见景云帝动了大怒,能站在大殿之上的大臣那个不是聪明人,顿时明白了景。云帝是决意出兵的。他们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低下了头。

景云帝失望这泱泱景国,自己竟然无人可用。

他叹了一口气,“退朝吧。”

众大臣伏身行了大礼,鱼贯而出。

景云帝想了想,对着身边的人道:“陆统领如果回来让他来见朕。”

景云帝不放心江南的赈灾之事,前些日子就派了陆明琛去守着,几日前陆明琛回到了京城,只是景云帝体谅他一路奔波劳累,特地免了他这几日的早朝,让人回去休息了几天。

景云帝摩挲着着指上的玉扳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怕这次陆明琛是休息不久了,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骂朕。

第二日。

景云帝下了旨意,封陆明琛为镇南将军,平叛关外蛮族之乱,即日启程。

陆明琛领旨谢恩,送走了读旨的太监,转身扶起跪在地上的陈氏。

陈氏抓住了陆明琛扶住她的手,眼中含着点点泪光,“琛儿,朝中武将那么多不挑,皇上为什么偏偏挑了你!我可……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永安侯也不复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眉头紧成一个川字,沉声道:“昨日皇上宣你入宫,为的就是此事?”

陆明琛点点头,面上的神色很沉稳,搀住陈氏的手,低声道:“母亲,大景周围强敌窥伺,几位大将军镇守边疆难以脱身,皇上朝中无人可用,我身为陆家子孙,大景子民,怎能置身之外。”

陈氏怔怔的,看着儿子年轻又清俊的眉眼,身上却透着一股与同龄人截然不同的沉稳,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陆明琛对着服侍陈氏的彩云看了一眼,彩云很机灵的上前扶住了陈氏。

永安侯凝视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腹中有千万句话要叮嘱,只是身为父亲,一向摆着长辈的模样,有些拉不下脸来,最终只拍了拍儿子的肩,鼓励道:“好,好志气!果然是我们陆家的好儿郎,陆家祖辈在上,定引你为傲。”不想儿子牵挂,永安侯将心中的担忧掩去,哈哈大笑道,眼中尽是欣慰之色。

可陆明琛哪里又看不出,这几年相处,他早已经将永安侯夫妻当成了自己的父母。两老不想让他挂心,他又何曾想让他们日夜担忧。

只是外地入侵,朝中大臣无一人站出,无论是为了他的志向,一家人的平安,大景的安定,他都必须接下这差事。

“我不在家,父亲母亲就劳你多加注意了。”见太子长琴正望着自己,陆明琛几步走到他的面前,低声道。

人的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陆明琛如今对姜清婉的感情暂且称不上一个爱字,却也是真心把他当成了妻子,放在了心上。

太子长琴点点头,这大概是他生活得最为舒服的一世。锦衣玉食不说,永安侯夫妻两人和善宽厚的性子,待人极好。

至于陆明琛,说来别人也不会信,两人从成亲到现在竟然也没有圆房,让太子长琴一度以为陆明琛身上有难言之隐。

陆明琛如果知道太子长琴是这么看自己的,心里只会无奈。

也许是展老爷子让陆明琛所修行的功法问题,陆明琛这几年过得很是清心寡欲,对于男女之事,并没有太大的**。

何况姜清婉嫁过来的时候不过十四岁,年龄小得很。身为一个现代人,陆明琛要是下得了

手,那就叫做禽兽了。

至于纳妾,这种容易闹得家宅不宁的事情,他也没什么兴趣。

两人对视,沉默半晌,陆明琛又道,“我留了一些人,你有事,可以吩咐他们去做。”

陆明琛话中提到的人,指的是在自己身边保护多年的侍卫。这些人是当年战无不胜的陆家将留下的后代,到了永安侯这一代,人数不多,大部分也转向了暗处不说,但无一不是忠心耿耿,武功高深。也只有留下他们,陆明琛才能放心奔赴战场。

陆明琛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了想,说道:“好好照顾自己,半夜如果身体不适,不要强撑。”他知道对方看起来温温和和,其实内里是个极为坚决执着的人,怕他再出现那次的情况,不免多说了一句。

太子长琴一怔,低声应道:“好。”他忽而握住陆明琛的手,将手中的锦囊递给了他。

“刀剑无眼,这是我求来的护身符,你贴身放置,不要丢了。”这护身符其实并非太子长琴从什么寺庙道观求来的,而是他自己制成的物件。太子长琴曾是天界仙人,即使现在修为全无,但知识渊博非常人所能及,用秘法制成一张这样的护身符还不在话下。

陆明琛微微一笑,心中一片暖意,伸手接过了锦囊,果真按照太子长琴所说的,贴身放好。

“将军,该准备了。”奉旨成了陆明琛副将的永康安小声提醒道。

平叛之事十万火急,一刻也耽搁不得,陆明琛自然明白,于是将未尽的话咽了下去。

目光转向正看着自己的父母二人,他抿了抿唇角,掀起下摆,跪下对两人行了一礼,陆明琛站起身,不再回头,一脚跨出了门。

太子长琴不由轻轻一叹,这大概是他难得一遇的渡魂对象了吧。

“怎么了?”陆明琛听见他的声音,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问道。

太子长琴淡声道:“没事,就是再回到这里,有些感概。”

他这么一说,这声叹息就显得十分正常,于是陆明琛也没再问,两人被下人引着来到了大厅。

还没进去,就见一个穿着淡粉色衣裳的姑娘从厅中走了出来,容色娇俏,就是那眉眼间,带着几分骄纵。

见到太子长琴,她先是一愣,“三姐姐回来了?”而后又去看陆明琛,见他俊美非凡,仿佛浑身都发着光似的,不禁又是一愣,“……这就是三姐夫了?”

太子长琴皱了皱眉,无论是身为仙人,还是凡人的时候,他身边的女子讲得都是矜持二字,哪里像面前这个,盯着一个男人目光灼灼。

“五妹。”心中不喜,太子长琴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扫了她一眼,冷淡的应了一声。

这只一眼,却气势十足。

陆明琛轻咳了一声,眼神正直,目不斜视,只关注着太子长琴。

粉裳姑娘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虚,又听见了陆明琛一声咳嗽,于是有些悻悻然。发现自己在两人面前丢了面子,她有些不开心,撅起嘴巴,嘟囔了一声,“不就是一个病秧子吗?谁稀罕。”说着,跑着离开了太子长琴的视线。

“那是我的妹妹,从小娇惯长大,让世子见笑了。”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就见陆明琛正看着自己,眼中带着点笑意。

他有些奇怪,却不并放在心上。

等到了大厅内,陆明琛自然的放开了他的手,对着坐在厅中的人行了一礼。

“晚辈明琛,给岳丈大人请安了。”

“不必多礼。”还未行完礼,他就被姜长衡扶了起来。

陆明琛在京城里露面的少,其实要不是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对方,就是走在大街上,姜长衡估计自己也难认出陆明琛。

他看着面前的女婿,见他气度沉稳,不急不躁,就先是在心中点了点头,但又扫见陆明琛有些苍白的面孔,又忍不住摇头,是自己对不起女儿啊,把她嫁给了一个鼎鼎有名的病秧子。

他这么想着,看向太子长琴的脸上不免漏出了几分。

“你过得可好?”他招手让太子长琴过来,问了这么一句话。

“好。”探见他眼底的后悔和愧疚,太子长琴语调无波无澜的回答道。这婚约本来就不是姜清婉的,只是姜清婉在家里不受宠,就被姜家人推了出来。人已经嫁了,现在后悔了起来,早干什么去了。

发现女儿冷淡的态度,姜长衡有些气闷,却不敢说出责怪她的话,只好讪讪的收了话头,招呼两人去用膳。

太子长琴不想和长乐伯府的人纠缠,又见了几个长辈和昔日姜清婉比较要好的人后就动身准备离开,至于姜清婉的那位继母,不仅他不想见,对方大概也是不想见到姜清婉的。

“脚下小心。”陆明琛出声提醒,将太子长琴扶上了马车,向站在门口的姜长衡揖了一礼,随后跳上了马车,嘱咐驾车的侍卫,“走吧。”

姜长衡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长叹了一口气。

“三姐姐她什么时候会再来啊?”有人在姜长衡身边嘀咕,他一转头,看见是自己的小女儿,有些无奈,“你怎么出来了?”

“我也出来送送姐姐。”姜妙脸上露出明媚的笑,目光依依不舍地望着离去的马车。

“进去吧,外面风大。”姜长衡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

姜妙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视线的马车,眼里透出几分不甘心,却还是乖乖的跟在了姜长衡

的身后进了门。

陆明琛回来后就去找了永安侯。

书房内,永安侯正盯着一张小猫扑蝶的画发着呆,见到陆明琛进来,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父亲。”陆明琛无奈的出声,永安侯不同于一般的纨绔,不喜欢吃喝嫖赌,反而痴迷收藏名画。

“哦,你来了。”永安侯抬眼扫了他一下,又重新低下了头,看向画里小猫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蜜意,如同看心上人一般。

陆明琛有些无语,旋即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想学武。”陆家的剑法和驭兵之术,那在当年都是出了名的,只是到了永安侯这一代就没落了下来,而陆明琛又是药罐的存在,根本没人把重振陆家兵法威名的希望寄放在他的身上。

听了这话,永安侯这才肯正眼看他,“学武?嗯,学武好啊。”

陆明琛面上不露半分,内心却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这就是答应了?也不问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这件事情。

“放在那里上的东西你拿去,最近没事干,就看看吧。”说完,给陆明琛指了指书架的方

向,然后就又低下了头

陆明琛满腹疑团,却还是上前取下了永安侯指的书出了门。

等回到了书房,陆明琛就开始盯着自己手中的书开始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了一跳,这本封皮上没有写任何字的书籍,原来是陆家祖上留下的兵书,除了战场上的策略,更有陆家祖上打了胜仗,败仗后的经验和思考。

不可谓不贵重。

可永安侯现在却把它交给了自己……陆明琛眸色深沉了起来,脑海中永安侯不问世事的画

痴形象一转,顿时就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书房里的永安侯打了一个喷嚏,惊得他立马捂住了口鼻,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书桌的画,见它完好无损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忽然就想练武了呢?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还练得起来不起来?”永安侯摸了摸下巴,眼神一转,看到了缺了一个空的书架,一拍大腿,立即嚷了起来,“哎呀,这小子拿错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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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屋内。

太子长琴沐浴更衣完毕,正坐在书桌前,身边站在两个他从姜家带过来的丫鬟,正用巾子给她擦头发。

“世子呢?”中午回来,这人就没有出现过,太子长琴不免有些奇怪。

“正在书房读书呢。”明心用象牙梳梳头轻轻为他梳理头发,“世子爷身边的小厮来过了,说世子爷晚上不会早回来,让夫人困得话就先休息。”

太子长琴点了点头,转眼想到了一件事,吩咐道:“过会儿去拿一支擦皮外伤的药膏。”

明心知道他不喜欢人多话,也不问这药膏要用来做什么,梳完了头发转身就出了房门拿药膏去了。

太子长琴坐在椅子上,墨发披散,黑眸朱唇,神色看起来有些懒懒的。

陆明琛早上遮掩的手,他后来在姜家就注意到了,再想到之前在马车上他挡住自己额头的动作,哪里不明白对方这是为了自己受的伤,只是不想在姜家那个地方多事而已。

“夫人的面色看起来不大好,要不要叫个大夫?”明玉小声道。

太子长琴一只手搭在自己腹前,眉尖微蹙,这种隐隐的坠感是什么回事?这点儿感觉还没什么影响,而且已经是大晚上了,太子长琴不想麻烦,便摆手示意不用。

正巧,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正是在书房呆了好几个时辰的陆明琛无误。

明玉见了,对着陆明琛行了一礼就低头退下了。

陆明琛没去注意她,看向了倚在窗边的太子长琴。

“怎么不去床上休息?”他看出太子长琴脸上的困意,脱了外袍问道,脸上的表情严肃的过分,这是用功看了大半天兵书的后遗症,陆明琛现在满脑子都是用兵排阵。

“马上就要睡了。”太子长琴不知道他在书房做什么事情,看他这幅表情,还以为出了大事,有些奇怪的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陆明琛语调上升的嗯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太子长琴的问题,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事情。”知道他是误会了,脸上的表情便缓和了许多,不过在旁人看上去仍旧是冷峻得很。

太子长琴见状也不问什么了,把刚才明心送来的药膏递给了陆明琛,见他眼神从疑惑瞬间转为明了。有些好笑,遮什么遮,他又不会骂他。

见陆明琛伸出手擦药,这才看清了对方早上偷偷摸摸遮住的地方,果然是青了一大片。

陆明琛草草的抹完药膏,旋好盖子,就放到了一边。

“你先睡吧。”话音未落,就坐到了外间的书桌前,研墨写字。

太子长琴也是有些困了,听见陆明琛这么说也没别的反应,倒真脱了刚才披着的外衣,躺到了床上,手压着腹部,闭上了眼睛。

陆明琛看着纸上越写越好的字,神色怔怔,心想自己这又是占了“陆明琛”的便宜,这大气磅礴的字,可不是自己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他叹了一口气,安置好笔墨,洗手,走进了内室。

雕花木床果然被人留出了大片的位置,床上的人睡得正沉,面颊红润,神色平和。

陆明琛见了微微一笑,脱了靴子,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焚寂……焚寂……”他听见对方轻声呢喃,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焚寂?……焚鸡?”什么东西?难不成在梦里梦见了烤鸡?陆明琛替他压了压被子,然后躺下望着床帐。心想,大雪天吃一回热腾腾的烤鸡,再配上几杯小酒,貌似也很不错。

这次渡魂,不仅对象不是他自己选定的,而且竟然也没有了上一次渡魂的痛苦……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盯着前方的烛火想着问题,抬起头后才发觉,原来不知不觉头上的头饰已经都被卸下了。

陆明琛端着一盘点心,来到了他的面前。他觉得他一个男的折腾了大半天都累了,人家姑娘作为新娘指不定从昨夜就开始被人折腾了,一直到现在肯定就饿了。于是便说道:“你先用一点儿吃的。”见对方接过盘子,又走去摆在外间的枣红色木柜前,果然翻出了一床棉被。

他把被子铺在了外间,对太子长琴道:“我睡外面,有事你叫我就好。”说完这句话,顿时对上太子长琴那双透亮清明的双眼,那眼里是显而易见的疑惑。陆明琛有些头疼,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他这样的举动,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他承认,这姑娘长得着实不错。

可是,这美人再美,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小姑娘,要是放在了现代,都不知道有没有高中毕业,他实在没有那么禽兽。

陆明琛思量片刻,想到了一个借口,沉吟道:“我身体还未痊愈,怕是会把身上的病气过到你身上。”

他自认为这个理由还算可以,但在太子长琴眼里看来,十分好笑,谁不知道这位世子爷的身体如今已经大好?尤其是在他那副十分不自然的表情下,这话就更容易反驳了。

为了避免两人同床共枕的尴尬,太子长琴原本想答应,只是转念一想,就这位那不堪一击的体质,大雪天在外间地上睡,指不定又出了什么毛病。对方要生病了,那辛苦的还不是他?何况他又不是真的姑娘,两人睡在一起也没什么问题。想到这里,太子长琴对着陆明琛温温一笑,轻声道:“外头冷,世子大病初愈,不宜在外久留。”看见陆明琛皱着眉不说话,他站起身,洗干净脸上的妆容,又说道:“我从小到大身体就好,极少生病,你别担心。”

陆明琛抬眼看他,见他语气虽然轻柔,但神色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他想自己总得去适应目前的情形,于是也不再提出拒绝的话了。

见太子长琴洗好了脸,顺手把架子上的帕子递给了他,等他擦好了,便吹了烛火,放下了纱帐。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又双更了!快厉害死了。老铁们,走一波留言,地雷还有营养液。哄本王开心了,本王明天继续给你们双更好不好→→

ps:养侄子的日常快结束了诶~之后我会跳一下时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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