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难耐的王晓雅伸出舌头舔了舔张解放的手指,然后抓起张解放的手腕,把它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内裤。

张解放感激地亲了亲王晓雅,更加用力地磨蹭着那眼泛着爱液的窄门,并且时不时地利用自己的中指,恰如其分的上下游走,而王晓雅的蛮腰也如同水蛇一般灵活,十分恰当地配合着张解放的上下摩挲,

她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她的下身早已酥痒难耐。每次的摩挲,都如同电流通过身体,让她无比快意,又让她更加饥渴。

张胜利看到王晓雅无法自持,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战士,骄傲地坐起身来,解下裤带,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拔了个精光。

王晓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那根让她幻想过无数次的香肠,她看到香肠的表面爬着弯弯曲曲的蚯蚓,而光洁透亮的顶端更是又黑又红,让此刻的王晓雅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下身感到了一种憋尿的感觉,在她夹紧双腿磨蹭了几下后,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似地喷涌而出。

”啊……“王晓雅感到欲仙欲死,身体似乎在空中乱舞。

张解放看着满头大汗的王晓雅在草丛中一下接着一下挺着小腹,心里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笑着把手重新伸进王晓雅的内裤,果不其然,那里如同狂风暴雨过后的土路,早已变得泥泞不堪。

张解放知道这个时候的王晓雅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他放心地托起王晓雅,引导她屁股朝着自己跪着,然后又伸手按了按她的脊背,好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一些。

然后,张解放解开了王晓雅的裤带,只那么一把,就顺利地将短裤和三角内裤一道褪到了她的膝盖处。

那道狼藉的粉嫩窄门毫无遮掩地映入张胜利的眼帘。他右手握着跨中的宝贝,瞄准方向,然后熟练地朝前一顶。

”哎呦!”王晓雅条件反射般地抬了抬脑袋,然后顺从的爬在地上。

一股鲜红的血迹从他们的结合处渗了出来。

“小王,你是第一次嘛?”张解放将自己的宝贝深深地埋进王晓雅的体内,感激地问了一声。

王晓雅用呻吟声代替了肯定的回答。

轻轻的抽送,轻轻的探索。然后是深入的接触,彻底的拔出。最后是疯狂的碰撞,彻底的高潮。

尖叫声越来越大,间隔也越来越短。在最后的冲刺中,张解放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的卡着王晓雅的腰肢,臀部前送,双手后撤,那种无比结实、无比迅速的深入浅出,那种让王晓雅死去活来的刺激、那种让张解放完全释放的快意——

王晓雅和张解放双双瘫软在碧草地里。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晓雅哭着说。

“大哥像那种人吗?大哥好喜欢你。”张解放满足地说。

“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现在是你的人了。”王晓雅抽泣。

“大哥答应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头,我爱你。”

一念至此,村长老婆不禁感到浑身燥热。想当初,他对自己多好啊!自从在麦田地里和村长云雨过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长相会在云村村口的那片小树林里。

处女地一旦被开垦,无休无止的欲念便如潮水般夜夜袭来,她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长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爱死了那片小树林。

记得有一次,明月刚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来到老地方。为了节省时间,村长老婆出门前特意脱下自己那件洁白的内裤,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裤子就出门了。也是无巧不成书,在下一个小坡的时候,她不慎栽了一个跟头,布条拧成的腰带竟然“嘣”地一声挣断了,委屈的她双手提着裤腰,一步一瘸地摸进树林。

村长一看见她就喜笑颜开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又悲又喜地扑进村长的怀抱,不料肥大的裤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村长见状后摸了摸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无不淫贱地骂她:“不要脸的骚婆姨,就这么没出息?内裤都不穿,腰带也不系!你想干嘛?夹我还夹的不过瘾啊?”

村长老婆本来因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气。“还不是为了让你张解放干的更痛快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摔跤!”村长老婆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了,她蹲下身子,两手提起裤腰,扭头就走。

“今晚我就不让你干了!人家因为你,下坡的时候摔了跟头,到现在脚脖子还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还说这么难听的风凉话!”村长老婆扭头哭诉道。

村长见状赶紧跑去,从后面环腰抱住她,温言暖语的又是道歉,又是发誓,可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今晚不想和你干。心里难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着。

藏在西屋的村长老婆想到此处,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她忍不住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内裤,使劲地抠着。那天晚上,才是她第一次体验到一个女人的优越。

越是不愿让他干,他越是想干。纠缠了一会儿后,村长“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说:“我发誓永远不再让你伤心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村长一边说,一边温存地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颊。

肥大的裤子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地,而那丛散发着奇异芳香的水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村长的眼前。

村长的面颊,几乎是贴着她的小腹。接下来的村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哼哼地要给她“打扫卫生”,要给她“清理门户”,要给她“舔碗”,要给她“充分做好战前准备工作”。

她听着这些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听到的新词,尽管不明白村长具体的意思,但她终于破涕为笑,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村长的头发,撒娇地说:“你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村长磕了几个响头,学着电视上太监的口气说道:“奴才遵命!”然后嘴巴凑近那道粉嫩的长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她那湿漉漉的河岸。如电流一样的颤酥顿时蔓延至她那白洁光滑的肌肤,让她顷刻间心跳加速,呼吸也渐渐短促起来。

“不要……”她扭动着紧绷绷的肥臀,躲闪着村长那滑腻的舌尖。

“怎么了,不舒服吗?”村长喘着问她。

“不是,我那里难闻。”她羞怯不已的说道。

“谁说难闻?我就喜欢你下面的味道!”村长说着,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私处。

“不要……脏……”腰肢扭动如蛇的她,已经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早已相互背离。

“我亲爱的女皇,奴才心甘情愿,越脏,奴才就越喜欢!”村长说完,将脸埋进她的大腿内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色,抬脸望着她傻笑。

村长老婆一阵眩晕,猛地扶起村长的后脑勺,使劲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私处,鼓鼓的臀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急速动了起来。

村长老婆闭着眼睛,粉颈轻扬,咬着下嘴唇呻吟了出来。她尽量叉开自己的双腿,可是村长的舌尖总是无法触及最为隐秘的深处,这让她越来越饥渴难耐。

“躺下来吧!”

她呻吟道。

小树林里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松松软软的。村长老婆肆无忌惮地剥下自己的外衣,那对抖动不停的馒头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两粒猩红的樱桃让村长的物件像铁杆一样坚硬。

她把裤子和外衣团成一团,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翘起双腿,向村长完全展示着那片泛滥的潮湿,那道嫩红嫩红的缝隙里面不停地流出鸡蛋清一样的粘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给女皇打扫卫生了。”村长贱贱地说完,匍匐爬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朝上捋了捋那丛凌乱不堪的芳草地,然后轻轻地扮开了那道亮晶晶的缝隙,舌头如蛇,一下子探了进去。

村长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来。

销魂的呻吟让村长更加疯狂地刮擦着那两瓣肥肥的柔软,并且不时的探舌入内,尽量顶向最深处。

躺在西屋的村长老婆越想越难受,索性褪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三个指头戳进下身,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揉起那对已经有点下垂的白屋。

她无比怀念那夜的疯狂,无比向往着那夜的顶撞。

村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无论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东西,他都体贴地吸个干净。这样舔舐了一会儿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面的酥痒,挣扎着爬起来去寻找村长裆部的那根魔棒。村长见状只好褪下自己的裤子。

她连根握住了村长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牵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声,她的下面便紧紧地夹住了村长。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愿放开。

明月高悬,弯曲如弓。

他们两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着,完全消融。

直到两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独自呻吟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欲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我觉得好吃呢。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酥胸,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肥腻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干脆。

“老死鬼!干啥呢?是不是故意让你媳妇儿听到呢?!”寡妇娇声轻骂。

“小贱货,我有一个主意。”村长突然兴奋地爬起来,凑近寡妇的耳朵,神秘地说道。

寡妇听完后,羞红的脸庞上顿时冒出了丝丝汗珠。

“这……不好吧?”寡妇有些举棋不定。

“怎么就不好了,玩玩嘛。”

“这样也太对不起她了……”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就知道她不开心?”村长说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妇嘟着嘴巴,从村长腰上跨了下来,侧身坐在村长的身旁。

“哎吆喂,我说小贱货,什么都要尝尝,这样才能尝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来的白浆浆一样!你要不吃,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呢!”村长起身后,从后面环住寡妇的蛮腰,凑近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

“那……我就试试吧。”寡妇犹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后拉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央。

当寡妇推开西屋的门,看到村长老婆裤子褪在脚腕、一只手戳在大腿根部,一只手搓着白花花的胸脯,拧来扭去地蠕动在床时,寡妇一下子呆在门口,进退不得,为难不已。

村长老婆发觉寡妇推开门后,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后愤愤地质问道:

“你进来前咳嗽一声也行啊!吓唬我呢你?”

寡妇连忙陪着不是,一边道歉,一边跨进门去,坐在村长老婆身旁,唉声叹气起来。

“咋了?”村长老婆气冲冲的问。

“老嫂子,村长那里……唉。怕是怀不上的。”寡妇摇了摇头。

“咋?硬不起来?”村长老婆心中一紧。

寡妇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寡妇点头,村长老婆一喜一忧。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对得起自己,面对寡妇这样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来;忧的是倘若他们二人无法顺利行房事,那么坏孩子一事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一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一千块钱已经给了寡妇,要知道那是他们半年的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争气,弄不好就是人财两空,她的愿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村长老婆心中那团难耐的欲火早已被这突发的情况给浇灭了。

寡妇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老嫂子,要不……你也过去看看?说不定你能……”

村长老婆听到寡妇这么一说,心里不禁一热。“哼!这个狐狸精!就算你屁股和奶子比我大,比我挺,我老公也当你是根野草!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靠我出马!”她暗自得意地想到,“为了让你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我今晚也就豁出去了,让你这个骚狐狸精看看我们夫妻之间是怎么日弄的,羡慕死你!”

“也只能这样了,你等一下我。”村长老婆说着扯上自己的裤子,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和寡妇一道钻进了北房。

“老张,你这是怎么了?”她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村长搪塞道。

“是不是她弄疼你了?”村长老婆看了一眼寡妇,接着问道。

“也没有,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村长叹了口气。“只是怕你受委屈,所以经常分心,就……”村长接着解释道。

村长老婆听到这话,感到又好气又满足。

“都什么时候了,管我干嘛?你们弄你们的,弄完了赶紧睡觉!”

“我下面起不来,不信你看。”村长说着揭开被子,那话儿果然软哒哒地爬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她旁若无人地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又褪掉自己的裤子,赤身裸体地爬上床去,叉腿骑在村长的脚踝处,然后伸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朝后拢了拢,当着寡妇的面,俯下身体,将那根软哒哒的物件一口含进了嘴里。

听着“滋滋”的响声,看着村长老婆硕大的肥臀以及中间那道黑乎乎的缝隙,加上村长老婆轻轻甩动的双峰时不时地磨蹭着村长多毛的双腿,寡妇突然看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她悄悄地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尽量不去打扰到村长老婆,兀自轻咬着下唇,两条腿交替地摩挲着自己下面那又憋又痒的私处,双手早已握住了自己那对饱满的兔子。

村长一边装作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偷偷朝寡妇眨一下眼睛。他那副得意的样子让寡妇爱死了。

“还是村长会玩,把自己的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说,就连我们厮混的事,他都处理的妥妥的!”

卖力的村长老婆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又是轻含,又是嘬吸,又是吞吐,折腾了近一刻钟,村长的那话儿终于苏醒了过来,原本皱巴巴的头部开始变得油滑光亮,整个茎部也直立起来。

“看到没有?”村长老婆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寡妇,得意地说道。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老婆用舌尖点了点光头中间的小眼,然后坐起身来,一只手扶着那话儿,接着马步下扎,那根刚刚苏醒的魔棒就一头扎进了湿滑的芳草丛里。

村长老婆提起自己硕大的肥臀,开始击打起村长的小腹。

在“啪啪啪啪”的激荡声里,寡妇屁股下面的凳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透明的爱液。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沾满爱液的湿滑臀部,低头望了望那道依旧粉嫩的小隙,心里念想着自己能够像村长老婆那样,打夯似地激荡在村长的跨上。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村长总是习惯从她的后面顶入,而她也习惯了被动的冲击,或者是她躺卧在床,叉开双腿,让村长面对自己挺入。可今夜,在这间开着大灯的屋子里,她贪婪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酣畅淋漓的战争,心里充满艳羡,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子的主动居然也是如此的狂野!

那村长老婆的腰肢上下翻飞,一次胜似一次的下蹲,让寡妇感同身受的相信每次都能抵达销魂的窟底。

寡妇终于安奈不住,起身靠近,颤抖着说道:“村长,咋样了?”

“快了快了,老婆我快了!我快了!”村长大汗淋漓地喊道。

村长老婆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动作,然后小心地抬起她那圆鼓鼓的屁股,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魔棒慢慢的退了出来,黑紫色的光头一旦脱离湿漉漉的芳草地,魔棒就弹到了村长的肚皮上。

“蹦!”

寡妇听到一声闷响。

“快坐上去!可别浪费了。”村长老婆一脸的懊恼。

“老嫂子,那我就……”寡妇红着脸,故意忸怩作态。

“都说了,快快的!别废话了。”村长老婆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

寡妇这才光着屁股,含羞不已地爬上床去,轻轻地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不行啦,快软啦!”村长鬼叫一声。

寡妇故意一动不动地坐在村长腰间。

焦急的村长老婆爬上村长的肚子,伸手抓住他那坚硬的物件,以命令的语气对寡妇说:

“等什么呢?快坐下去呀!”

听话的寡妇将自己的小腹微微向前挺了挺,那顶光滑黑紫的头头又一次钻进了泛滥着爱液的丛林中。

寡妇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学着村长老婆的样子,慢慢提起自己那紧绷圆鼓的双臀,下面紧紧地含住粗壮的物件,尽量不要让它完全脱离自己下面那酥痒难耐的缝缝,然后猛地释放掉全身的力量,一屁股坐实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一边享受着寡妇的刮擦,一边暗自将两人做了个对比。很明显,寡妇的下面又紧又滑又热,每次的下坐都让他感到了颤酥,而他老婆的下面就显得松松垮垮,而且有些生涩,在猛烈的撞击中,村长偶尔会被她弄疼;尽管他那好强的老婆依旧狂野生猛,但和寡妇的放荡细腻相比之下,高下也就不言自明了。

村长突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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