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日程。

姜瓷在这四个字上愣了好久。

她眼眸轻眨,心底有一丝紧张的情绪漫上来,顾不得方才的愤怒了,将没被攥住的手下意识去碰到他的胸膛,指尖触碰到的结实肌肉,温度仿佛会烫人。

明亮的光线下,傅时礼低头,薄唇磨着她的唇角,气息湿烫不已。

姜瓷感觉自己呼吸快要停止一般,后背紧靠在衣柜前,上面的冰冷温度让她能找到片刻的理智,手心推他,微末的力气根本就起不来任何作用。

傅时礼敛起眉目情绪,先让她慢慢去适应,然后透着强势意味去撬开女人紧闭的唇齿,温度浅浅弥漫开,扫着她的口腔。

这一吻,两人都乱了心智。

姜瓷身上这件衣服被男人好看的长指褪去一大半,露出了黑色的文胸,弧度诱人,灯光明晃晃照映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

空气的凉意袭来,也敌不过她身体越来越热的感受了。

“嗯?我学了一个多月,你想用什么姿势?”傅时礼身躯压着她很近,说话时,薄唇间吐出的湿烫气息如数洒在她的唇上,随着他修长手指往女人光洁的后背爬去,指腹触碰到了内衣细细的扣子,让姜瓷身体不由地颤了下。

这也惹来了傅时礼的低笑:“这么敏感?”

他不过是手指碰到了她的后背,等会,且不是受不了?

姜瓷微微恼怒,满头乌黑秀发都散了下来,衣服被脱到腰肢,这样也根本就遮挡不了什么,她气不过去:“谁要和你做了。”

让他咬她!

傅时礼眉目顷刻间又严肃起来,大手扣着她不让走:“不跟我做,难道跟小鲜肉做?”

“……”

在这事上,到底是姜瓷没有底气的。

她的脑袋躲着男人洒下的气息,不过还是要呛声回去:“那你也不能张嘴咬我啊。”

在灯光下,她白皙的手臂留有了一排牙印,都是他的杰作。

所以姜瓷不愿意了,推托着他的触碰:“今晚不行,不要……”

傅时礼大手索性扣住她的手腕压在了衣柜前,眼神深浓的盯着她,像是在锁定自己看中的猎物,嘴唇沿着她的脸颊碾吻了一圈,又回到了那嫣红的双唇上,喘息间,低哑的男性嗓音溢出:“姜瓷,你是不是蠢?衣服都让我脱成这样了,还不要?”

没等姜瓷回神,男人的大手迅速地将她裤子也用力拽了下去。

衣帽间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关掉了。

没有窗户的缘故,昏暗不明。

姜瓷发丝凌乱,面朝衣柜被压着,能清晰地感觉到炙热的温度从男人的手掌传来,紧紧的扣住她的腰肢,衣服被褪到了膝盖处,半天了,她被热的不行,白皙肌肤都出汗。

“你这一个多月学什么了?”她的忍耐力终于消耗完了,忍不住咬牙说身后的男人。

在这漫长的二十分钟里,傅时礼找了一面镶着玻璃的衣柜让她面对着站好,也不知是玩什么花样,他磨蹭半天了,让姜瓷都变得难受不已,根根手指攥紧了自己手心,催着他:“你到底会不会?”

她怀疑,他每天真的认真学了么?

傅时礼俊美的面容略僵,非要用这个姿势,半天也没成还让自己女人质疑了一通,这让他的男人自尊心瞬间就被鞭笞了。

“你站好。”他的嗓音,沉哑得厉害。

姜瓷反应了几秒,敢情他弄不好,还怪她没站好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突然转过身来。

傅时礼本来都好不容易快找好角度了,猝不及防被她给打乱,眉头皱起,紧绷的身躯又贴了上去。

姜瓷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拉开点距离,在昏暗的光线下,呼吸挨得很近,低声说话只有彼此能听得见:“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在这紧要关头,她想商量什么?

傅时礼直觉感到不对劲。

奈何美色误人,姜瓷白皙的手去抱他脖子,没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红唇在耳边吐气道:“你要急了,就先答应,事后在听我说……”

傅时礼嘴唇轻动,要说话时就已经被她突然主动吻住。

女人一旦主动了。

接下来就没有男人什么事。

姜瓷要他现在换姿势来,娇气喊着站着腿酸。

被她勾得已经热血沸腾的傅时礼一把将女人抱起,衣帽间没有可以让她躺的地方,便长腿迈着大步,将衣服褪尽的姜瓷抱到外面去,重重地压在了那张偌大的床铺上。

后半夜。

中途歇战时,姜瓷胸口裹着床单躺在被褥间,有气无力的模样像是小死了一回,她乌黑发丝都被汗水打湿,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累到连呼吸都困难。

傅时礼的额头抵着她白皙后背上,细细的吻,从漂亮的蝴蝶骨,蔓延地吻到了腰肢。

他很迷恋女人完美的腰线弧度,薄唇落下了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痕迹,又回到她肩膀处,重重亲了口,才翻身而起,紧绷结实的身躯随意套了条黑色四角裤,坐在床沿,大手将抽屉最底下一层的烟盒拿了出来。

戒烟了近一年,却在碰完她,又破了戒。

姜瓷等呼吸平复下,才抬起头,迷离的视线看到男人长指夹着烟,正在吞云吐雾。

她恍惚的意识里,似乎记起了第一次结束后,他也是在车上先点了根烟,这次结束了,又是点烟抽。

似乎是视线盯久了,也惹得傅时礼侧目望来。

“有力气了?”他嗓音透着慵懒地沙哑,没了平日里清润的语调。

姜瓷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指尖却紧紧揪着胸口床单,慢吞吞的说:“难受。”

原本以为她已经生过孩子了,跟他做,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会疼。

结果大错特错,实战经历教育了姜瓷天真的想法。

她这会儿看傅时礼一根烟很快就抽完,有点怕了,对他说:“下半场,留着下次来好不好?”

方才是看她哭出声,傅时礼才停下来休息。

现在想着下次?

他皱眉捻灭烟蒂,俯首朝她娇媚的脸蛋吐了一口烟雾,同时手臂也将无处可逃的女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带着属于他的强烈男人气息,强势地让姜瓷意识完全被占据了。

一整晚,姜瓷都被翻来覆去的折磨着。

她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安静睡觉,意识沉沉浮浮间,也不知道下半场做到了什么时候,眼泪掉个没完,又在他耳旁说了好多甜言蜜语。

一要喊停,傅时礼就旧话重提起了绯闻的事。

闹到最后,都将姜瓷心底仅剩的一丢愧疚感给闹没了,她被折磨得难受,也狠心要他一起难受,磨牙去咬他的肩膀。

傅时礼肩膀的肌肉一排排牙印,都拜她所赐。

然而,这点疼跟他享受到的爽比起来算什么?

根本就不为所动……

第二天,姜瓷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搁在一旁的手机被调成静音,响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快接近十二点后,姜瓷趴在床上熟睡中醒来,细密的眼睫毛颤了几下,迷迷糊糊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傅时礼那张俊美的脸庞,正低头,目光幽深凝望着她睡容。

看到他还在,让姜瓷都分不清现在什么时候了,只是慢慢地,很迟钝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他也没有,被子下两人很亲密的抱在一起。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梳理着她的头发,将她红润的脸蛋露出来:“睡醒了?”

姜瓷眼睛瞪他,无奈是被欺负的一放,看上去压根半点气势都没有。

她不说话,这副凶巴巴的模样也能让傅时礼被取悦,低笑两声,去亲她的唇:“肚子会不会饿?”

他一边问,一边伸出修长大手去摸她软软的肚子。

姜瓷闭了闭眼,睡了一觉有力气说话了:“禽——兽!”

这两个字,她昨晚就想贴他脸上了。

傅时礼接受,不反驳她。

姜瓷躺了会,感觉手脚都麻了,再这样躺下去,两人都没穿衣服,估计又得被压一回。

她很有先见之明要起来,眼眸扫到床单皱巴巴地滚成一团在床脚处,她手心下,是干净整洁的新床单,看样子被他亲自动手换过了,只不过,扔在地板上的东西却没整理。

那堆在一起的男女衣物,还有纸巾团,用了一盒的避孕用品都散乱在地板上。

姜瓷看了就头疼,她在被子下踢了男人一脚:“你下去把衣服给我。”

傅时礼现在倒是对她言听计从了,掀开被子,裸露着修长紧绷的身材,在窗外的阳光照映下,每一个肌肉线条都无比性感,堪比杂志报上的男模特了。

反正早晚什么都干过了,姜瓷这会儿看他的身材看得有滋有味的。

自己却裹紧被子,躲的严严实实。

等傅时礼将衣服递过来,她遮掩着不露一丝白皙肌肤,连忙低头穿好。

“八点时,展信佳给了打了三个电话。”

他还站着床沿,目光盯着穿衣服的女人。

姜瓷以为现在还很早,下意识说:“你怎么没叫醒我。”

傅时礼似漫不经心般说道:“他一大早给我老婆打电话,扰人清梦,我为什么要叫你起来?”

姜瓷整理衣领动作微顿,抬头,很无奈看他。

吃她绯闻对象的醋就算了,连展信佳这种莫须有的醋也要吃?

姜瓷说他:“傅时礼你完蛋了,早晚要变成醋桶。”

傅时礼眼底里净是内敛到深处的占有欲,表面上,神色从容道:“我不吃点醋,你就跟不把我放心上了。”

“……”

姜瓷眉尖微微拧着,默默地别过脸将这个话题打住。

再谈下去,就变成他控诉自己的罪了。

穿好衣服后,姜瓷下床,双腿还有些虚软,抬头对傅时礼说:“我去隔壁给孩子喂……”

“妈已经给孩子喂过奶粉喝了。”傅时礼拦住她。

“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五十九分,快中午十二点了。”

“……”姜瓷面色顿时尴尬,她在家里很少早上会睡迟,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而且,重点是傅时礼也没起床。

姜瓷感觉脸颊都快被烧着了,难为情地问:“妈来敲过门没?”

傅时礼意味深长看了她眼,却故意不说了。

他朝卫生间走去,随便找了件浴袍披上,而身后,姜瓷紧紧跟着,不带喘气地问个不停了:“妈肯定来敲过门是是不是,不然你怎么知道孩子已经喂过了?傅时礼,你太坏了,我睡到大中午,你为什么也要睡到这个点!”

“我也累了不行?”男人拿剃须刀,准备刮下颚处的胡渣。

姜瓷声线都拔高了不少:“你累?你累昨晚还一直没完没了。”

她早该看透傅时礼的报复心,这男人从追她的时候就已经露出记仇的一面了,姜瓷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昨晚闹绯闻那事,今天早上故意不起床的。

傅时礼从镜子里看了眼她,薄唇似笑非笑:“姜小姐,你躺着一动不动,都是我在卖体力,你说我累不累?”

姜瓷脸蛋红透了,明明最遭罪的是她好吗。

早上起来后,这会儿双腿都是酸软无比的了。

至少傅时礼还有力气洗漱,将自己收拾的清爽干净,转身,看着一脸复杂站在原地的女人,薄唇间溢出低笑不止的嗓音,手掌拍了拍她肩头,以示安抚般。

嗯,让她好自为之。

姜瓷:“……”

下午一点。

姜瓷整理完凌乱狼藉的房间,又洗了澡,穿了件不露脖子的蓝色长裙,才终于踏出这扇门。

她尴尬,拿着手机下楼,借着跟展信佳打电话来掩饰自己不安的情绪。

电话那头,展信佳在说:“昨晚李唯那事,是我对不住你,他经纪人找来说车子堵在半路上,李唯的粉丝又围着他很疯狂,想借我们保姆车捎带一段路,我没想到还有记者会跟拍你,就好心帮个忙,没有想到李唯是存着勾搭你的心思,还闹出来,昨晚网上已经澄清,把这事被压下去了。”

姜瓷慢慢走下楼梯,裙摆轻晃,眼眸先是扫了一圈安静的客厅,才说道:“不怪你,我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记者跟拍我们这种小导演……”

“我把李唯发我手机上的暧昧短信,直接给他经纪人看了,也沟通过,她会让李唯发一条声明对自己粉丝解释了前因后果,不会跟你扯上一点绯闻,对了,你登陆微博就能看见,还艾特你至歉了。”

展信佳把情况都说清楚后,又提到了那家曝光她绯闻的媒体:“跟拍你的记者,听小道消息好像昨晚被离职了,连带他顶头上司的主编一起。”

姜瓷听后,微微一愣。

展信佳说:“我去托关系找人打听,说是惹怒了什么人。”

即便那家媒体不敢提这大人物的名字,内情的人也很轻易揣测出来。

姜瓷老实说:“傅时礼没在我面前提这个。”

傅时礼就是昨晚让她知道,他吃错了。

而且,事情严重到两人的夫妻生活,都提早了一个月。

展信佳眉宇轻轻上扬,爽朗笑声传来:“可能觉得没必要告诉你吧,反正这一出,让好几家媒体的主编都特意去吩咐自己手下别去跟拍你。”

这是杀鸡给猴看了。

聪明点的人都知道,姜瓷好惹,她身后的大人物却不好惹。

一不留神,脑袋留着,工作却没了。

姜瓷挂了电话后,手机被握在手心里,心情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

这时,唐燕澜从偏厅会客走出来,穿着一袭淡紫色的优雅旗袍,看到坐在客厅发愣的姜瓷,脸上笑容更浓了,叫了她声。

“醒来啦?”

姜瓷猝不及防看到自己婆婆,心里面紧张的还没准备好,站起来,又只能僵在原地,干巴巴的喊:“妈。”

唐燕澜也是过来人,早上七点的时候,一看姜瓷和傅时礼都还在睡觉,就知道两人昨晚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好在没挑明,给姑娘家留点脸面,走过来,握了握她的手,很是欣慰道:“妈早上特意嘱咐月嫂炖了三个小时的鸡汤,就等你起床喝,我让蔡姐给你端出来。”

姜瓷从婆婆的笑容里看出点什么,顿时恨不得挖个洞,把傅时礼埋了。

蔡姐很快就从厨房端了出来。

这碗鸡汤,她脸上挂着尴尬又牵强的笑容,硬头皮一口又一口的喝下去。

唐燕澜是越发的欣慰,半个字都没提昨晚闹绯闻的事,而是坐在旁边说:“时礼去上班了,你下午在家,还是出去?”

姜瓷虽然睡饱了精神看起来不错,身体被折腾了一夜,到底有些疲惫,她摇摇头:“在家。”

“会打牌吗?”唐燕澜偏厅还有客人,几个姐妹在打牌。

姜瓷想了想,知道婆婆什么意思,点点头。

她先把午饭用了,去偏厅的时候,正好发现乔尹嫣也在。

两人连眼神都没对上,全然当做跟对方的关系不熟般,虽然经过上次场面闹僵,姜瓷的性子没有霸道到不让乔尹嫣来婆婆家。

她态度冷淡,坐在唐燕澜身边,也没主动跟乔尹嫣说过一句话。

跟唐燕澜打牌的,其中一位很眼熟,姜瓷没记错的话,斜对面这位同样穿着旗袍的贵太太,应该是季寒风的母亲。

当初在这栋别墅里就有过一面之缘,这位季夫人显然也记得她,视线淡淡的扫过来几秒,什么话也没说又移开了。

在闲聊间,贵妇们的话题无非就是围绕着珠宝首饰,还有丈夫和儿子。

姜瓷不善言辞,一心在牌桌上。

比起她的,在人情世故方面,乔尹嫣远胜与她了。

季夫人很喜欢乔尹嫣,还开玩笑道:“当初我也给我家风风看上了尹嫣,不过被燕澜家抢先了一步,不然重来一次,这儿媳妇是谁家的就不好说了。”

牌桌上大家都眉开眼笑,说者无意,听着却有意。

倘若真的时间能重来一次,乔尹嫣又怎么会甘于屈身别人之下,让姜瓷压一头。

她脸上挂着假面具在微笑,也不嫌累,眼角余光似有似无扫向了看牌的姜瓷。

因为低头的缘故,脖后露出了一片肌肤,明晃晃的让人看见上头鲜艳的吻痕,乔尹嫣想到傅时礼中午才出门去公司,还有唐燕澜冲着姜瓷扬起的欣慰笑容。

转念一想,似乎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她不动声色端起茶喝了口,感觉连茶水都是苦涩的。

乔尹嫣暗暗自嘲般的讽笑,到底傅时礼才是亲儿子,傅庭岸不过是占了傅家的血脉关系,当初她刚嫁进来,也没看到生完孩子后,和傅庭岸正式的同床共枕了,唐燕澜会欣慰成这样?

不知为何,突然坐在偏厅变得难熬了起来。

乔尹嫣连对季夫人的笑肉都变得敷衍了。

季夫人才满脸笑着说完一句话:“尹嫣结交的名媛比我们多,有什么品行好的,记得介绍给阿姨,你们家连傅时礼都结婚生子了,我家的,还单身着呢。”

乔尹嫣想也没想说道:“季阿姨,季寒风上个月才甩了我朋友,不是听说他正和一个离婚的女人打得火热?”

热闹的牌局场面突然静了静,大家对视了眼。

要知道季夫人在这个圈内很重脸面,平时接触,大家都是挑着好话来说,乔尹嫣现在指出季寒风这种花花公子的作风,跟打季夫人的脸没什么区别了。

乔尹嫣说完就后悔了,连忙补救:“我是说季寒风身边是不缺名媛的。”

唐燕澜也帮忙打圆场,没让自己儿媳太尴尬:“你们家寒风,从小就受姑娘喜欢。”

季夫人脸色没变,却也没了笑容,伸出佩戴玉镯的手端起茶,抿了口。

过了片刻,才慢悠悠说:“什么离婚女人?我家的门休想被这种女人踏进去,脏了地板。”

姜瓷轻轻抬眸,看了眼放出这句话的季夫人。

很明显,季寒风在外的一些风声自己的母亲也是听到的了,关于那个离婚的女人,季夫人表露出的态度,厌恶不已。

接下来的气氛完全被乔尹嫣的话打乱,大家也歇了打牌的心思。

姜瓷默不作声跟在唐燕澜身边,她不会像乔尹嫣那样在这些贵妇面前伏低做小,只是静静的看着,突然觉得乔尹嫣这样自诩身份高贵的名媛活着也挺累的。

要她天天应付这些女人,还不如出国深造……

这事,姜瓷突然想了起来,差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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