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是省点儿劲,您这么高贵的身份,加上手还被铐着,就别逼着我们欺负人了。”夏耀知道逃是逃不掉了,只能沉着脸陪他们走一趟。汽车开到一套豪宅前利车,夏耀被六个保镖带了下去。豹子正在鱼池旁喂鱼,听到脚步声把头扭过来,脸色瞬变。“我让你们把人‘请,过来“请,不懂么?谁他妈让你们用手铐的?”领头的说:“我们遇上夏公子之前,这个手铐就已经在他手腕上了。”豹子看着夏耀的手腕,忍不住哼笑一声。“这叫主动送上门么?”夏耀阴着脸不说话。豹子客气地摆了个,‘请”的手势,“夏公子来看看我为你安置的新家,这个地段怎么样?不错?”夏耀转身,“没事我走了。”豹子猛的拽住夏耀的衣领将他扯了回来,一把搂进怀里。“好不容易把你清过来,不坐一会儿合适么?”“滚蛋!”夏耀怒喝一声。豹子定定地注视着夏耀的脸颊,说:“袁老枪怎么就这么好命呢?”“你能不能别总干让我恶心的事?”豹子眸色渐沉,“恶心?夏公子,我干的哪一件事让你恶心了?我任你告发,任你打砸,还给你购置这么大的房产。要说我豹子没少在你身上出血了,够买你这一炮了?”夏耀目露狠色,语气阴寒无比。“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豹子笑了,“我这辈子什么福都享过了,就差你这一炮了,享受完死也不冤了。”夏耀脸上的肌肉突然松懈下来,目光中带着无畏的凛然之气。“你也就是逞逞嘴皮子的能耐,根本没这个胆儿。”豹子说:“我确实没胆儿强来,但我有胆儿让你自愿。”说完,夏耀被强行,‘请”进豪华的卧室,两只手依旧被绑缚在床头的栏杆上。“来,尝一口,特意找人调配的。”豹子将一个小杯子递到夏耀嘴边。夏耀说:“甭此跟我废话,要灌你就灌!”“我就喜欢痛快人。”豹子说完,把杯子交给旁边的两个保镖,由着他们把里面的催情药灌入夏耀口中,足足有田严琦当初服入的两倍剂量。然后,夏耀躺在床上一副僵死状态,动也不动一下。豹子故意问:“和袁纵分居很多天了?”岂止是很多天?已经是一个多月了,自打田严琦被豹子办掉之后,夏耀就一直过着吃斋念佛的日子,“精力”无比旺盛。半个钟头过后,药劲儿上来了。夏耀的身体开始发烫,心跳加速,脑中频频出现幻觉。但是他强忍着不吭声,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越发急促。豹子往夏耀脸上吹了一口热气。“忍不了了?”这点儿热气都让夏耀心痒难耐,更甭说其后接二连三的挑战了。此时此刻,夏耀充分理解了当初田严琦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夏耀的难受程度愈演愈烈,已经到了躺不住频频打滚的境地。逼人的痒劲儿从骨头缝往外钻,让人无处躲、无处藏,无从招架。豹子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忍,手朝夏耀伸了过去。“你给我滚!!!”夏耀喊出这一声后,绷不住跟着一连串痛苦的尾音,见者心痒,听者迷醉。豹子朝旁边的六个人说:“你们出去。”本以为火候已经快到了,结果豹子又陪着夏耀熬了十多分钟。这十几分钟对于夏耀而言简直是生死挣扎,眼前的豹子就像六块鲜美的肉,而他就是饥饿到了濒死状态的野兽,仿佛这一口不吃下一秒就会咽气。豹子朝夏耀的耳朵里面吹气,轻声问:“怎么样?”夏耀闷吼一声,豆大的汗珠在豹子的注视下滑入耳孔。豹子的眼神变了变。其实他对夏耀并无恶意,只是缺少像袁纵那样的一份耐心,略显急躁和生硬了一些。看到夏耀如此难受,豹子也有点于心不忍,想着早晚得弃械投降,不如让他少受点儿罪。“你放心,我跟袁纵说这件事的时候,一定会一再地强调,你坚持了很久很久,比小土田儿还能忍。”夏耀置若罔闻,依旧在歇斯底里地挣扎着,眼泪和鼻涕全都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牙齿对碰发出的响声,凸起的青筋在脑门上游走着。此时此刻,夏耀的面孔已经丧失了美感,变得扭曲走形。豹子心中生出几分焦灼和妥协之意,话锋又一转。“你放心,我不会跟袁纵说这件事的。”,夏耀的目光朱去了焦距,整个人就像是水做的,嘴唇从潮红变成了深紫色。却依旧死死地抿着,随着脖颈上的青筋剧烈地抖动。豹子等不下去了,直接把手伸到了夏耀的裤裆处。夏耀发出崩溃的一声嘶吼,口水从嘴角汩汩流出。豹子本以为已经忍到头了,结果夏耀汇聚全身的力量挤出一个字。“滚……”豹子急了,直接把手伸到夏耀的内裤里。那一瞬间,夏耀的肌肉群集体瘫痰,整个人丧失了意识。却凭着本能继续抗拒着,就像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还在案板上跳动,做着对生命的最后一搏。鲜血开始从夏耀的鼻孔里源源不断地流出。豹子的热情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大声传呼外面的人。“赶紧进来两个。”其中一个人给夏耀止血,忙活了半天都无济于事。“头儿,止不住啊!”“……”171心如刀绞。五分钟之后,助理带着医生火速赶到。本以为是施力过猛导致的创伤,助理还特意叮嘱医生多拿了些肛肠科的急救药物,哪想进去才发现流血的部位竟然是鼻子,让助理大跌眼镜。“这……怎么回事?”问豹子。豹子骂骂咧咧的,“哪个孙子配的破药?”助理悻悻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医生很公正地说一句,“药没问题,是他扛得太久了。”豹子烦躁地抽着烟,目光死死盯着夏耀,生怕出什么意外。在医生的救治下,夏耀的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医生又给他注射了下火的药,夏耀渐渐地昏睡了过去。豹子此时才不得不感慨一句,“我以为小土田儿就够变态了,没想到他比小土田儿还变态,袁纵真是不养凡人啊!”“行了,把床铺收拾收拾,都出去。”豹子说。医生特意叮嘱,“服药刚缓过来,建议不要再继续折腾了。”“我也没那个兴致了。”把众人都赶走之后,豹子走到床边,注视了夏耀良久。看到他衣服上还沾着血,便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件干净的睡袍换上。换衣服的时候,豹子终于知道袁纵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动力从何而来了。真特么白啊!就像刚从奶缸子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连个蚊子叮出来的印儿都没有。这样的皮肤,不弱不娘,肌肉饱满结实,毛发浓密黑亮。尤其臀部长得相当漂亮,皮肤松紧有度,摸一下肉感十足。简直就是个极品!豹子粗糙的手指将复耀睡袍的带子轻轻一系,自己也脱鞋上床,把夏耀搂在胸前,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坐拥天下的成就感。下午公司正忙的时候,袁纵敛着一身的暴戾气焰从办公室走出去。田严琦正巧要找他,一瞧袁纵这阵势,禁不住伫足询问。“你去干嘛?”袁纵淡淡回道:“出去一趟。”田严琦还想问什么,袁纵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卷起一股阴寒之风。袁纵根据唐文才的描述,开车前往豹子为夏耀购置的豪宅所在地。因为豪宅购置没几天,还没有设立专门的警卫人员驻守在门口,袁纵的车轻而易举地开了进去,绕过宽敞的私人草场,径直地开到别墅前。医生和助理刚走没多久,那几个保镖不敢打扰豹子,都猫在三楼打牌。袁纵径直地迈着大步走了进去,豪华布置的客厅正中央的照片墙上,全是夏耀的各种帅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拍的,姿势都相当潇洒自然,高清晰地喇入袁纵的视线内。他的脚步如闷雷一样砸在楼梯上,一步又一步,从一楼大厅到二楼的卧室和工作间,甚至还有专门的宠物房间。袁纵一间一间走进去,漫无目的,却又像承载着沉重的任务,每一块墙皮都要狠狠盯着看。原本,袁纵只是来视察的,并无找人的目的。然而当他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意外惊喜”就这样闯入他的视线中。就像一颗子弹穿过胸膛,天崩地裂,血肉横飞。豹子搂着夏耀眯了一个小觉,这会儿刚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突然扫到袁纵横霸在门口的身躯,心脏陡然一震。他怎么来了?如果现在豹子的表情是得意的,袁纵会以为这是他故意设计好的套,等着自个儿来钻。但豹子的表情偏偏是仓促的,意外的,始料不及的,给袁纵上淡了一场“捉奸在床”的精彩好戏。天塌下来了,砸得袁纵发出粗暴的一声恶吼。这一声吼从二楼贯穿到三楼,震得所有保镖都抛下了手里的牌。夏耀在那一瞬间醒了,但是没睁开眼睛。他不敢看袁纵现在的表情,怕看到那种质疑和悲怆。心里突然有种绝望的情绪在滋生,所有渴求见到袁纵的心情都在这一刻被打击一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钻进了豹子设计好的套,只知道心中的感情世界变天了。袁纵没有看到豹子之前对夏耀的种种欺辱,看到的仅仅是十多天来朝思暮想的人躺在别人为他精心铺设的大床上,安谧地睡着。而豹子看到的,则是比那天在高速路上更让他畏寒的暴戾身影。袁纵将同等体型的豹子从床上抡甩下来,一拳扫在他的鼻子上。高耸的鼻梁瞬间塌陷,假体在表层皮肤下面粉碎成渣。豹子瞳孔飙血,挥拳反抗。然而袁纵心头的怒气已将他的人性泯灭,无节制、无限度地施展自己的残暴。拳拳见肉,掌掌断骨,不用亲自感受这种杀戮,光是听到碎裂的声响就足以让人胆寒。六个保镖闯进来的时候,豹子满脸是血,刚整好的脸已经全塌了。甚中领头的保镖先冲上来,被袁纵卸下的椅子腿儿楔中侧脸,整只耳朵连带着周边的皮肉都被削了下来。而后冲上来的几个人!简直不是在跟一个人打架,而是在跟一头狂兽厮杀,袁纵的暴力值在极致愤怒的心情下再度爆表。六个人拦不住一个,硬是让袁纵的一记钢腿把豹子踹到吐血干呕。“袁纵我草你妈……”豹子被血染红的眼珠子迸发出极致的恨意。袁纵又一脚踹向豹子的裤裆,被一个保镖冲过去用身体拦住,中招的后脖颈瞬间血肉模糊,暴突的眼珠差一点儿飞出眼眶。,“快,先把咱头儿救出去。”六个爷们儿连滚带爬地将豹子从袁纵的魔爪下解救出来,拖拽着从门口撤离,房间里就剩下袁纵和夏耀两个人。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却没有预想中那紧紧相拥的激动场面。袁纵的目光死死瞪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拿了过来放到鼻息间闻了闻,气味特别相似。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嗥叫声如雷吼,药瓶在地上炸裂,碎渣溅到了夏耀的脸上。夏耀依旧闭着眼,全身都在抖动着。袁纵将被子掀开,看到夏耀身着陌生的睡袍时动作一顿,但还是将他紧紧搂抱在怀里。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竭力平缓着他的呼吸,然后抱着他往外走。回到车上,夏耀才把眼睛睁开。两个人四目对视,复耀一直等着袁纵质问他为何在豹子的床上,但袁纵什么都没问。就那么一直抱着他,直到夏耀意识到天已经快黑了。“我得回去了,我是借着给小鹩哥看病的理由才混出来的,我再不回去,我妈会发现异常的。”袁纵说:“我送你。”“不用了,我怕那两个人告状,我妈已经候在那了。”说完这句话,夏耀走下车。不知是服药之后体虚还是什么,夏耀双腿发飘,走路一直在打晃。袁纵定定地注视着他,心跟着夏耀淌了一路的血。夏耀回到车上的时候,那二位依旧昏迷不醒!跟着他们一起昏迷不醒的还有小鹩哥。夏耀心里一震,猛的将笼子提起来,摇晃户阵,小鹞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夏耀大喊一声。“起来!”小鹩哥毫无反应。夏耀又抖着鸟笼喊了一声。“你好!”平日里小鹩哥总是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玩装死的把戏,夏耀通常捅一下它就活蹦乱跳了。今天夏耀再把手指伸进去,发现小鹩哥已经僵了。夏耀特想说一句:你丫别给我装啊!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似刀绞!回到家,夏母已经回来了,沉声质问夏耀,“你去干嘛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夏耀不说话。刚醒来没多久的随行人员朝夏母说:“您别责怪他了,小鹩哥死了。”夏母心里一痛,强憋着没有发作。夏耀一滴眼泪都没掉。他把小鹩哥放进了袁纵送他的坚固无比的泥塑小房子里,连同那个身着小裤衩,意气风发的他,一起关在里面,牢牢地锁上。然后,埋在了家门口的老槐树底下。那个袁纵经常站在那偷窥他窗口的地方……。172痛快一把!夏母觉得,总是把夏耀锤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人憋久了会生病,尤其夏耀本身就有很重的,“心病,”看着外面风头弱了一些,夏耀打算把夏耀遣送到夏任重那看管几天,让夏耀散散心的同时也让自己喘口气。临别前,夏耀跟夏母说:“妈,我想去朋友那一趟。”“哪个朋友?”夏母问。夏耀说:“小田。”夏母不知道谁是小田,在她心里,夏耀无论提谁都是在为其找袁纵编造借口。“去可以去,我陪你一起去。”吸取随行人员被砸晕的教训夏母决定凡事亲自上阵。夏耀反问:“有这个必要么?您看我现在的状态像是要去谈情说爱么?”夏母扫了夏耀一眼,确实不像。夏耀这几天精神状态极差,眼眶晕黑,眼神涣散,脸色差劲,如果不是这样,夏母也不会想把他送到夏任重那里。“您要是想让我踏踏实实过去,就给我休一天假。”夏母沉着脸不发一言。夏耀又说:“我无处可逃。”“行,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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