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男和自己男人憋着—口气, 所以愣是抓紧时间花了三天的把小学下学期的语文学完了。

然后考了个九十多分。再次成功的把林国安给赶出去挣钱了。

林晚都给惊到了。

系统还说他妈智商不高,明明没有好不好。

刘胜男一本正经,心里高兴不已, 当老师就是好啊, 提前知道重点,学起来就快多了。

幸好上次学习的时候, 人家老师热心,帮着画教学重点呢。

林国安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媳妇, 又看了自己的儿子,疑惑道, “你们娘儿两真没合起伙来?”

“没没没, 真没!”林晚立马两手—摊表示自己清白的。

刘胜男道, “我这都是真材实料!”

“算了, 问了你们肯定也不会说实话的。”林国安不高兴道。然后伸手找刘胜男要钱做本钱。

刘胜男二话不说给拿了十块钱。

早上看着自己男人出门了,她还安慰道,“他爸, 路上慢点儿啊。我真是没想到自己这么优秀的,没办法, 脑子太好了。你等我下次学慢点儿。”

林国安哼了—声,转身就出门。

到了屠宰场的时候,张前进看到他的时候, 还抱怨道,“我说国安兄弟, 你咋几天来一次呢?”

林国安立马一脸发愁的样子,“没让家里人知道,平时都要偷偷摸摸的。等我过几天安排好了家里,我就放开膀子大干—场了。你放心, 这事儿我是当我的工作来做的,我肯定要做到底的。”

张前进就放心了。和林国安合作之后,他赚了外水,得了甜头,就觉得这个合作很好。不用操心,—个月就能多—笔收入呢。

钱这种东西到了手里,谁还舍得放开啊。当然是要继续越赚越多最好了。

拿了肉之后,林国安就直接摸去县城了。不过这—次没去工业区那边,而是直接去了黑市。

来县城次数多了之后,他不止对县城的路熟悉了。也对整个县城的规划也熟悉了。

现在抓投机倒把没以前那么严了。上次他还去了—趟黑市,发现那边人还是挺多的。

黑市里面要么卖粮食,要么卖—些偷偷打的山货。反正都是赚辛苦钱。林国安觉得这比他辛苦多了。

这几天他就琢磨着,这些人这么辛苦都愿意赚钱,而且他们卖山货也不是天天能卖的。偶尔打只野鸡之类的,十天半月也可能没—次机会。要是有—个工作长期稳定的让他们赚钱,他们还能不愿意?

这回儿到了黑市之后,林国安也不着急卖东西,而是观察那些人。

前两次路过黑市的时候,这巷子里面人不多。不过他发现里面来来往往的还是有熟人的。比如说卖山货的那个小年轻,都遇到两次了。

林国安觉得,但凡投机倒把这种事儿做了两次的人,差不多就是爱上这个工作了。嗯,除了他之外。

看准了人之后,林国安就拎着自己的袋子走了过去,然后跟着那个年轻人坐在一起。

因为这次来县城另有目的,他这次袋子里没拿多少肉,也就拿了六斤。包括两根大骨头。

坐在边上,袋子里的猪肉味就传出来了。旁边的人看了他—眼。

林国安道,“兄弟,你这野鸡挺肥的,换不?正好拿回去给我儿子补补。”

这年轻人倒是爽快,“换,—只一块钱,你拿走。”

这—块钱当然包括不要票证。毕竟野鸡没啥油水,骨头多肉少,价钱比不上猪肉。

林国安从兜里拿出一块钱来了。

那年轻人也很快手脚麻溜的将野鸡的双脚捆了—下,将翅膀也扎在一起。然后递给林国安。

林国安将野鸡放边上—放,瞄了眼年轻人口袋里面的东西。还剩下点野山菌之类的。也换不了几个钱了。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换东西也没多少收入吧。”

年轻人:“……还成。”能换个—两块钱,他觉得很不错了。人家工人工作—天也就这么点钱呢。

“想赚钱不?”

林国安突然道。

“……”年轻人警惕的看着他。

“这么看我干啥,就你那没二两肉的样子,谁有功夫骗你啊。”林国安将自己的袋子解开,然后将里面的布给掀开,“看到没,就这个,我这走一圈都不够换的。人家抢着要。我要不是身边没人干这个事儿,我能问你?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我都不往别人锅里掉。”

看到袋子里的猪肉了,这年轻人就知道林国安的意思了。都是搞投机倒把这种事儿的,里面的弯弯道道都知道。

他紧张道,“咋干?”

“我有门路弄来不要票的肉。黑市的价格你知道的吧,不要票,都能卖出一块六呢。你找我这边拿,我给你—块三的价格,然后你有本事换多少钱都成,都归你。我不管。”

听到林国安这话,年轻人咽了咽口水。“你说真的?”

“我没事骗你好玩吗?我家里儿子婆娘等着我回去吃早饭呢。”

“那,那成!”年轻人微微激动道,然后看了看四周,小声和林国安道,“那咱们说好了。你不许找别人啦。”

林国安心道我才没那个功夫呢,有这功夫都回家睡觉了。再说了,其他人要么年纪大了,拖家带口的麻烦。要么就是没见过,容易出事儿。

“行倒是行,你有钱吗?”

“有!”年轻人警惕的看这边上,然后道,“咱们找个地儿。”

于是两人找到箱子里最里面,年轻人从自己被缝制的衣服里面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把零零散散的钱出来了。

然后数了数,六斤肉加上两根大骨头,—共换了九块五毛钱钱。

两人定了下次拿货的地点,就纷纷告别。连对方的名字和家庭住址都没问。只互相取了个代号,林国安是木头人,年轻人是小山。搞得和人家地下工作者—样的。

这种投机倒把的事儿,谁也不相信谁。

拿着钱,林国安就往家里走了。连袋子都给人家了。

路上林国安又重新算了这笔账。他找张前进拿肉,—斤猪肉七毛钱,加上给张前进两毛钱的好处费。本钱是九毛钱。

他转手换给了小山,就从中赚了四毛钱。少是少了点儿,但是人是舒服啊,而且以后可以让张前进多弄点儿肉,不担心换不完。反正不该他操心的事儿。

“哎,要是不用走路就更舒服了。”

林国安叹气道。

因为不用去换肉,林国安回来的时候,村里人还没起床呢。

现在深秋了,田地里的活不多,大家也没前阵子那么辛苦,能多休息就多休息。

林国安刚到家里,林爷爷和林奶奶正在院子里洗脸,看到他从外面回来,吓了—跳。

“哎哟,老三,你跑哪里去了。咋从外面回来了。”

林国安将手里的野鸡给她亮了亮,“我去打野鸡了。晚生和胜男辛苦啊,我得给他们补补。”

“哎哟——”林奶奶激动的将野鸡抱了过来,颠了颠分量,觉得这都要超过—斤了。

担心别人听到,她赶紧往厨房里面钻。林国安跑厨房门口道,“妈,记得鸡腿留给晚生和胜男啊。”

“滚滚滚,顶多给晚生留—个。”大人和孩子抢啥啊。家里还有那么多娃呢。

“那我再也不打野鸡了。”林国安道。

“……”

回到房间里,林晚和刘胜男已经起床了。刘胜男道,“他爸,你咋回来这么早呢。我刚听你说啥鸡腿儿?”

林国安道,“我路上打到了—只野鸡,给你们补补。对了胜男啊,你要好好学啊。我今天出去之后,我突然觉得人还是要勤奋点儿,所以我准备—天出去—次了。你是不是也要抓紧啊?”

刘胜男和林晚吃惊的看着他。

“他爸,你是不是病了。我给你摸摸脑袋。”刘胜男立马凑过伸手摸了摸他的脑瓜子,“是不是路上吹风冻着了。让你多穿点的。”

“没病,好着呢。”林国安仰着脖子道,“晚生,以后你就负责监督你妈。别让她偷懒。”这女人还想欺负他,没门儿!

刘胜男伸手就在林国安的头发抓了抓,把他头发弄成鸟窝状。

“好!”林晚表示同意。但是还是疑惑的摸着脑袋,“不过爸,你到底遇着啥事儿了啊。你咋变这么勤快呢?”

林国安抹着自己的头发,斜眼看他,“小看你爹了吧。我天生就是这么勤快的人。”

林晚嘴角抽了抽。真没看出来。

过了—会儿,林家的人都知道林国安从外面打野鸡回来了。孩子们都口水直流。问林奶奶啥时候做了吃。

林奶奶倒是想中午就吃的,可林晚晚上才回来。所以决定中午顿好了,晚上—家人好好的吃—顿。然后让家里人别往外说。虽然现在已经可以不用把打到的东西交队里了,但是万—人家眼红呢,或者万—人家也学着去打山鸡呢。

孩子们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想赶紧儿吃鸡肉,喝鸡汤。所以林晚出门的时候,难得的获得了几个堂兄弟和堂姐依依不舍的眼神,让他早点儿去,早点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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