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天听着名字与现代格格不入,倒有点道家的韵味,张书鹤感兴趣之余,随口问道:“小洞天是属于道家哪个门派?”

那胡渣男人听罢接口,“兄弟别说笑了,现在都是末世了,到处丧尸横行,还哪管什么道家门派,只要会点道术就可以进。”

他妹妹也道:“我和我哥是去年从c市过来的,那边基地都只用武器,对符术是不相信的,只有b市的基地对我们这些人很礼遇,还有专门的收留场所,成立小洞天的人还是个高手呢,连基地高层都对他极为礼遇。”

张书鹤听罢点点头,当初他到基地时,隐约猜到这块地方应该有高人指点,看来果然如此,末世前张书鹤很大一段时间对道家的东西是极为厌恶的,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将这些东西全部屏蔽在外,就如同你讨厌一首歌,但是却有人每天在你耳边唱,即使你从来不去唱它,但是那段旋律仍然潜移默化的被记在脑海中。

父亲整日摆弄,与很多道学好友在家中研究,就算房门关得多紧,张书鹤多少也是耳濡目染,加上后来多次翻阅家中父亲留下的藏书,不仅仅是画符,对风水,灵脉也有点研究。

b市是块灵脉之地,福缘深厚,但是末世爆发,原来的龙眼让丧尸搅破了,龙眼一旦被破,这块地方就成了死门,也是丧尸最多的地方。

道家所说有生必有死,而所谓的格局搅乱中的生门之地,就是b市基地所占的这块地方。

这些日子张书鹤研究了下基地格局,发现整个基地建筑都是以五行八卦排位,曾阳盛阴衰的格局,阳地能够克制丧尸,隔绝一切阴物生长,所以基地周围的丧尸并不多,这也是基地中男多女少的原因之一,。

不过在基地中间又设了一个阳养阴的格局,里面住得正好是女眷,算是一处不错的滋阴之处,恐怕是考虑到孤阳不长,若是不阴阳同生,百年后,人类也就寥寥无几了。

张收鹤几个念头转了下,随即看了对面兄妹一眼,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热情,对方这么热络,一定是对自己有所求,随即平静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兄妹两个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胡渣男有点不好意思的接口道:“是这样,我妹妹她不会画符,如果我进了小洞天,她就没人照顾了,所以我想能不能带我妹妹一起进去,她在里面可以做些清扫切纸之类的杂活,住宿费也便宜,我也能就近照顾,前两天我就跟人打听过,里面也招杂役学徒,但是得有两位持有小洞天出入门符的人担保才可以进,所以……”

张书鹤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也没有听他再说下去,随即打断道:“这只是小事,如果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两人顿时大喜过望,女生更是双手合十,脸上露出红晕道:“谢谢先生帮忙,不知先生贵姓,啊,我叫周晓琪,我哥哥叫周大伟。”

张书鹤随口报了名子,对方热情道:“这个月末就是小洞天招人的日子了,到时我们兄妹两个去找张先生一起去。”

张书鹤点点头,随即回了住处,洗了个澡后,换了一套白色棉服坐在床上,因为基地才寻到了一处煤旷,虽然来回运送并不方面,但是煤对于基地里的人来说暂时不缺,所以虽然使用上限量,但是加上太阳能之类,房间里倒是极为暖和。

之前堆在掌中桃树下的红渣像小山一样,几个月过去,红渣逐渐被桃树根吸收,本来已经有指盖大小的果子,今天终于又成离了,桃树现在生有九个枝杈,每个枝杈只结一个,这次成熟一共有九枚。

正好之前的玉桃每日一滴已用的差不多,张书鹤将摸到手中的玉桃放入空间八枚,桌上留有一枚,刚结下的玉桃不断的散发着异香,一会的工夫屋里灵气便浓郁起来。

张书鹤自空间取了只空桃木筒,将盖子打开,然后拿过桃子,用刀尖一划,里面的汁液便流入到桃木筒中,取了桃核后盖上盖子,放回到空间中,桃子是超越桃核空间的存在,所以放上一天,里面的桃皮桃肉就会化成带着浓郁灵气的乳白色浆液。

黑豹对桃子兴趣一般,但是对张书鹤用桃汁做的肉却是情有独钟,百吃不厌,刚刚舔干净了盆底,咬着盆叼到床边,然后用爪子拍盆,吸引张书鹤注意。

张书鹤放好了桃核后,听到铁碰铁盆的咣咣声,睁开眼一看,只见黑豹正不耐烦的将盆打翻,张书鹤见状后露出些笑意,随即起身,从空间又取了盆肉出来,油亮的羊肉块散发着阵阵香气,黑豹窜过去就开始吃了起来。

张书鹤也许久没有吃热食,房间里没有厨房,张书鹤从空间取了只气罐,弄了点青菜和碎兔肉在锅里炒了炒,就着热米饭吃了一碗。

中午黑豹吃完饭从门处溜了出去,张书鹤并没有阻止,黑豹虽然体型庞大,但是行动灵活隐秘,其它人轻易看不到,其中最主要的是,如果不让它出去溜溜,长时间的拘禁是非常危险的,于是他也是张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它去了。

隔壁的房门半开着,黑豹本来要窜到楼下,路过时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它顿时身影一停,此时楼层里并没有多少人走动,黑豹耳朵动了动,返回了门口,那声音或高或低或浅或深,似撩动人心一般。

黑豹紫色的眸子不知明的动了动,随即从打开的门缝当中快速的钻了进去,而这间房子的沙发上正有两个赤,裸裸的人在翻云覆雨,调笑及呢哦声不断,黑豹紫眸警惕的扫了房间一圈,见没有危险的潜藏者后,最后目光有些疑惑的定在床上两个光溜溜的人身上。

黑豹从被炼化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张书鹤的身边,数年的时间,它已经融全了兽精记忆的一部分,通人性并会自修功法晋级,也了解人的一切习性,不过在悻爱方面却是一片空白。

张书鹤清心寡欲,修炼吐纳功法后更是如此,即使有念头出来也会被他强自用功法压下去,所以黑豹自然无法从他身上得到这些东西分毫,而魏老头和刘海,一个是年纪大了早就断了欲,一个虽然年轻体壮,但没有女人,更没胆凑在黑豹面前自蔚,所以黑豹没有比对,更看不到实例,对此脑中一片空白,一无所知。

不过,动物郊配乃是本能,裕望不会因为它不懂而消失,这两年黑豹每隔一些时日就会变得性情暴燥,下,身发涨,浑身像有团火一样无法泄出,它从来没有看到过和自己一样的豹类,即使有,以它的性格也未必会靠近,而动物无手,不懂得怎么将其发泄出来,所以它只能跑出去疯狂的猎杀丧尸以解心头欲,火,不过越是压抑欲,望,对郊配之事就会越加敏感,所以刚才听到人在做,爱时的声音,才会掩不住心中好奇蹲在墙角偷窥。

黑豹的智商不低,它虽然不清楚这两个人具体是在做什么,但是看到上面那个抽出的棍子已经隐隐猜到这是什么。

它并不是第一次窜进陌生人的房间,但却是第一次没有杀掉他们,而是隐在黑暗之中用一双紫眸紧盯着他们的动作,甚至将他们每隔一会就变换一下的姿势也看得清清楚楚,并记在脑中。

这两个人显然也都是调情高手,基地里女的少,男人多,旺盛的欲,望无法宣泄,所以表面兄弟,实际床伴的人占大多数,这种事在各个基地都不稀奇,一下午的时间,这两个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说一会话后,接着又是一场翻来覆去的拍打声,并不断的用嘴用手各种方法调弄,呻,吟吼叫声不停,话语和动作糜,烂的让人脸红心跳,他们始终没有发现在卧室门一个角落的黑影里,有一双紫色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张书鹤睡过午觉后,又盘脚坐在床上修炼了一下午,睁开眼后黑豹没有回来,寻了一圈后,他脸色有些诧异,随即便准备起身出去寻找,他并不担心黑豹的安全,却是担心它在外面惹祸,刚一动,外面便传来一声爪子碰门的声音。接着一道黑影便窜了过来。

张书鹤脸上很想露出苦笑,黑豹已经不是以前的幼豹体形,用手说提就提,现在的它若是重重扑倒一个人,是能够活活将人压死,好在张书鹤功法小有所成,偶而一次还是能够应付,但这次黑豹似乎又与平常不同,行动间有些生硬和急燥。

但是它没有扑到张书鹤身上,而是跳到了旁边的床上,然后绕着张书鹤走了一圈,嘴里发出的声音意味不明,更多有夹杂着些痛苦和低吼。

难道它被人伤了?张书鹤顿时心中一凛,在三年前那场丧尸潮中,张书鹤对黑豹自然不是以前那般心下冷漠,黑豹似了知道他对自己上心,声音又夹杂着几分急燥,在张书鹤身边又转了一圈。

张书鹤却是回身查看黑豹是否有他所想的伤口,但是全身半点无损,这些年食物喂养极为优质,身上皮毛光亮耀目,极为张扬,入手微刺。

既然不是背部,张书鹤犹豫了下抬起它的爪子,黑豹见他要查看,竟是在烦燥时破天荒极为听话的伏在他身侧,随即张书鹤目光一扫,便看到了黑豹腿|间涨得紫|红的巨,物。

就算这些年他一直修心明道,见到这种情况也是让他一时间脸色挂不住,所幸这件事他遇到的其实并不是第一次,之前从s市到b市路上时,就已经遇到过一次,那时是黑豹刚成年时,虽然有点尴尬,但因为当时的环境,转眼也就忘记了。

张书鹤一时怔住,随即佯装不知的放了它的爪子,收回手微微蹙了眉头,遇到这种情况他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黑豹是成年很久的豹子,这种情况日后也无法避免,并且野兽裕望向来比人类要来得强烈,若是没有母豹配对,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但是现在不是末世前,环境不同,人尚且少又哪来的母豹可用。

张书鹤单方面无视它的举动,并没有使黑豹退缩,反而低吼声加剧,不容张书鹤忽视,哼唧一会,低吼一会,紫眸并时不时的扭动偷看张书鹤表情,它先是有些讨好意味的舔舔张书鹤的手,见他仍没的反应,便用头蹭着他的腿。

待张书鹤反应过来时,那涨得如小儿臂的粗长棍子竟是已经抵在他的手边不断磨蹭着,那股灼热,坚硬及如活物般的弹跳触感让张书鹤的眼角不自控的跳了几下,随即抽回了手。

此时情况似乎有点失控,但是张书鹤还是忍耐住,想以不变应万变,毕竟黑豹有成人的头脑,它也懂得像人类一样自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从自己的反应上就能够察觉出,所以张书鹤收回手,想让黑豹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

但是他忘记黑豹暴劣的性子,见张书鹤看到它痛苦故意置之不理,使它的自尊严重受损,加上小时的经历,虽然平日有张书鹤在约束它,近些年脾气也好了不少,但是骨子里的偏激极端那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即不帮我,那我就让外面所有人去陪葬,以泄怒火,见黑豹突然跳起来冲他怒吼一声,然后向门窜去,张书鹤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竟是瞬间出了冷汗。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失误之处,这只豹子从小就跟着他,它所有事情自己都知道,包括它的性格,若是将它逼急了,别说它不是兔子,就是兔子也会咬人。

“回来!”张书鹤低声命令道,他已经很久没有以命令的口气跟它说话。

不过黑影却是在门口停了下来,紫眸带着狠意又带着不明的意味的光耀紧盯着张书鹤,似乎要是张书鹤露出一丝恶嫌自己的模样,它就出去杀光基地所有的人以泄心头之气。

张书鹤不悦的冲它道了句:“回来!”虽然语气有些训斥之意,但是却并没有露出它所想的恶嫌神色,它眼中的狠意倒是退了些。

豹子大了不听话了,这是张书鹤极为无奈的事,小时候任打任骂是因为它没有能力,你可以束缚它,但是长大后有能力了,再靠强硬的手段就不好用了,这也是张书鹤以前考虑过的事,所以这些年他致力于改善和黑豹的关系,张书鹤也因此受益,至少对于自己的话黑豹大多数是听从的,这在他被丧尸潮围攻时,黑豹不离不弃,就能够看得出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想到此,张书鹤表情缓和了下来,想到被丧尸围攻时他曾发过心誓,若能活命,就待黑豹好些,心里反倒觉得自己对它有点愧疚了,欲望这东西人都趋之若鹜,更不要提兽类,也不是它做错了事,只是生理需求而已。

况且,张书鹤不容易来到b市,本来是要落脚的,若是被黑豹乱杀一通,那自己做的一切不是前功尽弃得不偿失,黑豹许久没有杀人,若是开了前例,有一有二有三自然不必说。

黑豹一直在观察他,见他表情缓和了,这才犹豫了下,紫眸里的狠意也随之渐消,又窜回了张书鹤身边,先是用鼻子嗅了嗅张书鹤的下巴,然后讨好的舔了舔张书鹤的手。

张书鹤瞥了它一眼,心中虽然觉得不妥,但是也只能从有限的几个解决方法中选了一个最没有伤害及最容易解决的,既然决定了,张书鹤就强压下心头的不对劲,没有再优柔寡断,直接拍了拍膝盖让它趴在上面。

黑豹如何不明白,紫眸里顿时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随后便利落的伏在张书鹤膝上,张书鹤微一顿便伸出玉白的手指,将触在自己膝盖上的火热,坚硬握在手中。

只觉得手中的紫,红大物用力的在手中弹跳了下,似又涨了一圈,一只手圈住竟是隐隐合不拢,黑豹一动不动的伏在张书鹤腿上,紫眸却是闪着欲,望的盯着他和手里的动作。

张书鹤心下一凛,有几分后悔,这事说起来实在是有点不堪,但是此时手中握剑,剑又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暂时摒除心中杂念,修长的手指开始缓慢的在那根紫红,棍子上不轻不重的动了起来。

只一会的工夫,张书鹤额头就布满了细汗,这只豹子天赋异禀,不是手就能满足的,撸,了快二十分钟竟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手感越来越热烫热,此时黑豹已经将长尾紧紧环住他的腰,不容逃脱,只要张书鹤手下一有暂停的痕迹,就会立即又箍紧。

张书鹤只得硬着头皮,左手也加上,并暗自将灵气赋予手中,借揉搓之力渗入到黑豹紫红物中,促使它尽早,泄出来,这一招倒是无意插柳,黑豹从张书鹤握着它的垮物后就开始情动,到灵气渗入到垮下已经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垮间,黑豹是极为警惕的动物,无论做什么,它都不会将注意力集中在一处,像现在这样,已经是全身心的信任张书鹤。

大概是张书鹤的速度太慢了,黑豹竟是无师自通,半支起身利用后腿的着力,开始不顾一切快速的在张书鹤手中抽,送,大概十几分钟后,总算是泄,了出来,溅了张书鹤一腿浊,物。

张书鹤低头拿着纸巾擦手时,黑豹站起来,紫眸紧盯着张书鹤,随即凑上去伸出舌头舔张书鹤的嘴角,张书鹤嘴角顿时抽了抽,他把手里的纸巾扔了,然后抬脚将它踹了下去,赶到浴室清洗。

黑豹也不恼他,平时张书鹤舍不得打,此时生接了带着怒气的一踹竟也不恼,跳到地上似偷了腥的猫一样窜进了浴间,黑豹已经有人的商智,洗澡对它而言并不算什么,直起身用爪子一拨按钮,水就下来了,它从来不用热水洗,只洗凉水,把皮毛上的汗渍冲干净后就把水甩干,再到太阳能储蓄器那里打开吹风的黄色按钮,就可以把毛吹得半干,半点不用张书鹤操心。

黑豹出来的时候张书鹤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床上已经开始吐纳,这套吐纳功法最是清心寡欲,必须心不杂念才能进入忘我吐纳中,灵气也是吸收的最快,显然刚才的事已经被张书鹤在脑中擦干抹净,但是黑豹却正好相反。

跳上床上竟是十分贪恋的在张书鹤身上嗅嗅这嗅嗅那,想到刚才就又将目光落到张书鹤手上,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用动物专属的亲呢法将张书鹤圈在怀里不敢用力的稀罕一顿,然后一对紫眸就趴在爪子上盯着张书鹤,想起下午那一对的甜言蜜言各种姿势,下身忍不住又起了变化,不过这次它没敢动弹,只是略微深色的紫色眼眸一刻不停的在张书鹤身上游移来游移,一会贪婪一会又狠辣,并时不时的露出些奸诈得逞的神色。

两天后,兄妹两个果然如约而至,他俩还是第一次这里,东张西望,显然对这种半古半今的装修极感兴趣,见到张书鹤后,两人立即说明了来意。

小洞天今天早上九点开始报名,现在才六点半,两人来得是有点早了,不过张书鹤正好修炼完吐纳功法,而黑豹……张书鹤现在想到它就有点头疼,不过好在这家伙倒也不贪得无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晓琪却是看到黑豹时两眼发光,此时黑豹缩成了黑猫大小,虽然身上有黄色和黑色的杂毛,但是分布极为均匀,而且毛又光又亮,显然喂食的很好,看着就想让人抱在怀里疼爱一番,周晓琪也不例外,不过她跟张书鹤并不熟,实在不好意思贸然抱人家的宠物,并且这只金色的黑猫似乎并不喜欢他们进来一样,正眼也不看她们一眼,周晓琪盯得时间长了,竟然冲她一龇牙,吓了她一跳。

随即反应过来,急忙从手里的包里取了塑料袋出来,然后道:“张哥,你让我做的包我做好了,用了两层麻料,中间还夹了细棉,很耐用的,你看看合不合适。”

说完就从塑料袋里取了包出来,张书鹤看了一眼,手工确实是不错的,颜色不张扬,也够厚实,前面也绣了一个小八卦,不大不小刚刚好。

张书鹤随手取了钱递给她,拿过包道:“辛苦了。”

听到张书鹤的话,周晓琪面上飘过一丝红晕,随即又喜滋滋的收了钱道:“张哥,我里我又多做了两个暗袋,可以放重要的东西,这个包容纳可大了,又透气吸汗还能防丧尸菌呢。”随即想到什么又取了一些碎布道:“本来张哥给的料子做两个包也足够了,但是我想做就做个结实好用的,就裁了两层布,里子也全是麻料,这些都是费布,所以就只剩下这点碎布了,有两块小的我自作主张拼了个收纳袋,可以放铜钱也可以放些饭票之类的小物件,张哥,你看看喜不喜欢。”说完递了过去。

张书鹤只是想买个包装黑豹,天天钻衣服里也不是个事,见她做了收纳袋随手拿来也就看看,只见收纳袋只有一只手的大小,用一些小碎布拼凑,还有点红绿布块点缀,看着很不错,袋口系着麻绳,袋面还用白黑红线绣了一只仙鹤,大概是取张书鹤最后的一个鹤字。

张书鹤抬头看了周晓琪一眼,道了声谢,随即拿一张红票出来,这只袋子虽小但是能看得出来是下了功夫的,倒不能白拿了人家小姑娘的。

周晓琪急忙摆手道:“张哥,这布是你的,我只是做点手工,不能要钱的,而且我们以后还要求你帮忙呢。”

“是啊,我妹妹以后能不能进小洞天,还要靠张兄帮忙……”旁边周大伟也道。

张书鹤见他们说什么也不要红票也就罢了,随手将那只收纳袋放在一边,时候已不早了,三人也该起身,兄妹两个很通透,知道张书鹤要收拾一下,妹妹就说还要买点布,就先和哥哥出去逛逛,七点一起出发。

送走兄妹两个,回头就见那只收纳袋被黑豹一口叼在嘴里,还来不及上前夺下来就被它的牙齿和尖利的爪子给撕成一块块的,落在床上。

张书鹤开始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纵容它了,不过想想那个收纳包对自己也没什么用,撕了就撕了,也就罢了,不过还是上前揪着黑豹的耳朵,然后就近扔到洗浴间让它清洗去了,完全没有看到它得意的神色。

小洞天其实只是一个建了不久的五层楼,盖子有点像以前的道观房顶,但是具体的建筑还是颇有现代风的,张书鹤,周大伟及周晓琪去的时候,门口已经挤得人山人海。

里面大多数人冲得是一个月一张蓝票,超便宜的住宿费,周大伟看着不屑道:“张兄弟,别看他们人多,里面想占便宜的占了一大半,小洞天哪有那么好进,没有点真材实料连门槛都进不去……”

周晓琪道:“去年冬天我们来时,正好赶上小洞天一年一次的招人活动,我哥去报名时,人数已经满了,只能围观看看的热闹。”

张书鹤点点头,问道:“小洞天现在有多少人?”

周大伟回道:“听说小洞天一年只招三十个,满为止,不满也不多收,现在成立五年了,大概有一百二十多名。”

张书鹤“嗯”了一声,没有再问,此时目测小洞天的门口已经聚了三四百人,正熙熙攘攘的五个一群三个一伙,张书鹤感觉到了黑豹在袋子里不耐,随即拉开了拉链,黑豹这才从袋中伸出一个脑袋和爪子,被塞入包中的不满使得它脾气不好,所以眼神有点凶恶盯着的正挡着它视线的人群,盯了半天还是打消了把这些人撕成碎片的念头,最后趁张书鹤不注意,便顺着他的上衣利落的又爬到了张书鹤领口处。

这时小洞天关闭的大门缓缓打开,走出几个穿蓝衣的,其中两人抬了一张长桌摆在门口,一人则对人群一拱手道:“让各们久等了,要报名进入小洞天的现在就可以报名,为了节约时间,请大家先排好队,报名只需要填写姓名和编号就可以,现在开始吧。”

三四百人倒是自觉排起队来,来早的排得早,来晚的排得晚,报名是很快的也不需要挤,况且排得晚点还可以打听下前面的人,可以事先知道里面考了什么,所以多等一会并不吃亏,大家都抱着这种想法,所以并没人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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