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小。”

傅煦目光温软地瞧着他:“不叫我哥了吗?”

谢时冶惊叹道:“你是觉得叫哥比较有禁忌感吗?”

他这话都将傅煦逗笑了,被揉着脑袋晃了晃:“都在想些什么呢?”

“想你。”这句话谢时冶说得很轻,风一吹就散了,送到了傅煦耳边,将他眸色都逼深了许多。

但在公共场合,他们谁也没法做什么,只能目光炙热地交缠了好一会,这才依依不舍地抽离开来,傅煦走之前说:“晚上我去你那里?”

谢时冶问:“又想抱着我睡?”

哪知傅煦反驳道:“不是又想。”

“嗯?”

“是天天想。”傅煦说。

这让谢时冶闹得个大红脸,觉得那些预习教程有必要尽快提上日程,在剧组里实在太忙了,一天收工后很累。

他不想跟傅煦的第一次表现得比接吻还烂,如果非要发生关系,那必须等到他体力充足。

当天晚上,傅煦来找他,还带了一本书,一台投影仪,两个人都已经洗过澡,在床上靠在一起时,只看电影,偶尔接个点到为止的吻。

谢时冶没有要做的意思,傅煦冶不会勉强,只把人搂在怀里,不时吻一下太阳穴。

都把谢时冶亲笑了,谢时冶故意喊他:“傅老师,你怎么那么粘人。”

“不喜欢?”傅煦突然将他压在了枕头上,手指勾掉了他的皮筋,掌心拢着他散开的发,用与平时温和不一样的强势,居高临下地看他。

傅煦的指尖从他的头发,碰到了他的脸上,指腹揉着他的嘴唇:“这样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谢时冶张嘴咬了下他的手指,很快便松开了,他含着傅煦的指腹,口齿不清道:“以后还能多粘人?”

傅煦把指尖从他嘴唇处撤离,警告地按了他不老实的嘴巴一下:“你会知道的。”

谢时冶张开手臂:“要傅老师抱。”

傅煦:“不是在抱你吗?”

谢时冶腰部用力,将傅煦扑倒在床上,像个树袋熊一样趴着,双腿勾着傅煦的腰,脑袋靠着对方X_io_ng膛:“这样抱。”

他趴在傅煦身上,脑袋放空,一些平日里没注意到的细节突然回想起来。

谢时冶撑起身体:“你为什么不喜欢文瑶,是不是因为她跟我很亲近?”

傅煦手M-o着他的脑袋,将他重新按到自己的X_io_ng口,目光直视前方的投影幕:“别闹了,看电影。”

“你在吃醋?”谢时冶并不听话。

傅煦不理他,谢时冶就去亲傅煦的耳朵,他发现傅煦的耳朵很敏感,亲一下就要红一片,一边亲,一边盯着那火速蔓延开的红:“你是不是还瞪艺年了?”

“阳阳?”

“宋衣?”

谢时冶一个个名字往外报,越报越想笑,谢时冶盯着傅煦不自在的脸:“我的天,傅煦,你别姓傅了,改姓醋吧。”

醋煦盯着谢时冶得意洋洋的脸,问他:“被这么多人喜欢开心吗?”

谢时冶刚还洋洋得意的尾巴一下收敛不少,他轻咳一声:“还好啦。”

他重新趴回了傅煦身上:“其实我也吃过宋衣还有刘艺年的醋,我也没好多少。”

他也该姓醋。

叫醋时冶。

他和傅煦简直天生一对。

想想就好笑,谢时冶还把手机拔拉过来,打开了微信头像,换了个醋瓶上去,无声无息地秀了个恩爱。

然后他就收到了不少消息,基本都在问他,是不是被盗号了。

谢时冶对着这些消息,忍不住想翻白眼,又因为在傅煦面前,硬生生将这个不雅的表情忍了下来,统一回复:“没有盗号,换个头像,换种心情。”

第71章

谢时冶知道他和傅煦的事情也许瞒不过身边亲近的人,但没想到第一个发现他和傅煦事情的人竟然是钟昌明。

分明这个导演电影虽然拍得细腻多情,现实里却很粗枝大叶。

被发现的时候,他跟傅煦正和钟昌明吃宵夜。

钟昌明因为身体的缘故吃不了太油腻,或许是如此,他热衷于尝试美味,自己吃几口,剩下时间都是看别人吃,过眼瘾。

文瑶是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的,女艺人得注意身材,钟昌明能理解,这重任就都落在男演员身上。

谢时冶怀疑跟钟昌明拍过电影的男演员们,是不是一部电影拍下来,个个都要长胖。

除了傅煦。

因为傅煦每天早上五点多就起来去酒店的健身房 ,跑步,打拳。

这是谢时冶和傅煦睡过几夜以后发现的,这个男人的自制力相当恐怖,怪不得身上的肌肉如此漂亮。

谢时冶刚开始还想跟着一起健身,但实在困。

最后是傅煦见他可怜,说自己因为多年习武,习惯早起,叫他好好睡觉,不然影响日常工作。

虽然之前在拜师的时候,谢时冶就有猜到傅煦有一定功底。

没想到竟然专门练过,而且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拜的师父低调,不让他往外面说名号,因此很少人知道。

现在谢时冶是那少数人里的其中一个了。

他喜欢这种特殊感,每当在傅煦身上发现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时,他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

比如傅煦的胳膊上有颗颜色很浅的红痣,耳朵敏感,爱吃面包,亲人的时候喜欢先咬下唇,笑点意外低,但很少会大笑,Xi_ng格里有强势的一面,让人无法抗拒。

每一天,谢时冶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以为他不会比今天更喜欢傅煦了。

结果当新的一天来临时,他更喜欢,越来越喜欢。

钟昌明约的他们吃火锅,依然是鸳鸯锅,钟昌明已经来过,说这里的虾滑多么美味有弹Xi_ng,钟导就跟美食推销般倾情热讲,而桌上只有他们三个人。

另外两个男主演仿佛都在认真听,实际只见不孝逆徒傅煦先把虾滑下了大半进红锅里。

钟昌明见状 ,推荐的声音微顿,谢时冶看了他一眼,不太好意思地从傅煦手里抢过了虾滑,把剩下的都倒进白锅:“老师,这么点够吗,不够再来一盘吧。”

听到这话 ,钟昌明悻悻道:“没事,红锅好吃……年轻人多吃点。”

虽然傅煦和他都吃清汤,但这么做也算正常,毕竟他和傅煦是师徒,谢时冶跟他们关系远点,是客人,客人要好好对待。

然而等虾滑熟了,傅煦先跟谢时冶咬耳朵,问好不好吃,后是自己跟着吃了一块,别辣得呛咳出声,谢时冶神情肉眼可见的惊慌,忙把自己的酸梅汤拿起来递过去,让他解辣。

这么一连串动作,钟昌明不过是粗心了点,还没真瞎。

他看看谢时冶,又望傅煦,因为太过担心,谢时冶都忘了掩饰情绪,眼也不眨地关切地注视着傅煦。

傅煦饮过酸梅汤后,用辣得通红的唇,安抚的语气对谢时冶说没事。

钟昌明堂堂一个大导,在餐桌上彻底沦为透明。

中途谢时冶起身去上厕所,钟昌明沉默地看着傅煦碗里那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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