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望着海平面,身边的宗一以平静的语气说起那一天。

我觉得发生那件事的前一晚我找理惠子来是天启。理惠子现在还能好好活着,都是我作主的,是我保护了理惠子。

但随即,我得知了垄本的死讯。

垄本的葬礼之后,我才从佐纪那里知道,是垄本去说服理惠子来找我的。我还知道了另一件筝。要不是为了我们的事,垄本那天晚上本来是要住佐纪那里的。

垄本的父母也好,佐纪也好,都没有怪我们。

但我们两人一起商量将来该怎么走下去。

我愿以一生来保护被垄本救回一命的理惠子,理恵子也答应了。于是,我再次将戒指送给了理惠子。

我一直告诉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尽管明知道理恵子做出这个选择,是基于对垄本的道义,我也决定绝口不提。

理恵子说要把结婚延后两年去参加国际志工队,我也没反对。

看了信,发现理恵子的想法在遥远的南方小岛上慢慢变了,我决定来见理恵子。我装作没发现对我不利的事,以有利于我的方式来解释,两个人一起追思垄本,再次确认理惠子的心意。

我想,就这样吧。可是,还时不行。我无法打破对垄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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