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两片唇却停在了离我嘴唇半寸处。

秋风吹入房门,阳光耀眼金黄却异常寒冷。

攀在我颈项的手骤然变得冰冷僵直。

他一下推开了我,倏地站起身。

看也没看我一眼,就惊慌失措地冲出门外了。

我愣头呆脑地坐在床上,许久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下午林轩凤给我请了大夫,却没再进我的房间,只傻站在门口。

果然如我所想,运气真的不好。

肛裂了。

大夫替我检查的时候我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说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大夫开了几个药方,收了一大笔银子,叮咛了几句饮食需注意的地方。

走的时候,还不忘在门口也就是我听得到的地方对林轩凤说了一通废话:

“小伙子,房事还是不要进行得太激烈了,你看你把你相好的害成了什么样,他半个月都别想下床了。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林轩凤自然是无话。

我在里面是面部发烧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外加羞愧了一个时辰。

漫无目的地在司徒家白吃白喝蹭了半个月,终于蹭到了天蚕灵芝即将长成的时节。

听了林轩凤的话,打算去泰山上去查一查梅影教主的男宠有没有去。

和司徒雪天商榷了半天,他才同意让我去。

然后我和林轩凤又白坐司徒家的豪华马车,十万火速赶到了泰山。

司徒雪天那个臭屁的小鬼一路上都摆出一副“我就惹你,你奈我何如”的模样,让人看了特想打。

到达目的地,刚下车,就撑起小扇子,颇有韵味的书生气息一瞬间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真想让别人看看他在玉香楼的德行。

我跳下马车,伸了个拦腰,道:“玉面雪天司徒少爷,我们住哪儿啊?”

林轩凤推了推我的胳膊,小声说:“别这么叫,不礼貌。”

我眯着眼笑了笑。

司徒雪天把玩着雪香扇上的桃花香囊,笑得颇有深意:“自然是客栈,不过,不用你花钱。”

我送给他一个白眼:“稀奇那点钱。”

司徒雪天摇了摇扇子:“那林二公子付账罢。”

我扯了扯林轩凤的袖子:“泰安有三美,白菜豆腐水。轩凤哥,咱俩去尝尝?”

林轩凤微笑着点头。

雪香扇都要给司徒雪天给捏坏了。

泰安城里多豆腐作坊,夜间全城磨轮辘辘,豆香四溢。

有不少持拿武器的人士穿梭在城里,看样子都是为天蚕灵芝而来。

住进当地的一家客栈,掌柜的说只有四间房了。

林轩凤、司徒雪天、我、三个随从、车夫,七个人。

司徒雪天道:“两人住一间,刚好够。”

我扯着嘴笑道:“大哥,你不是叫我和你住一间吧,我才不要。”

顺便擦擦自己身上,抖了一下。

司徒雪天横了我一眼,用扇柄指了指林轩凤:“不是我,是他。”

林轩凤道:“好,宇凰你身子还没痊愈,和我睡一块我好照顾你。”

我急道:“喂,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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