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温烟此前是一个纯粹的享乐之人。

她只会去做让自己觉得.欢.愉, 亦或是舒服的事。

可是眼下, 她莫名羞涩,被萧昱谨紧抱在怀中, 她的一双小手搭在男人健硕的肩头, 掌心的触感简直好极了。

她的确梦见过萧昱谨。

可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奇怪了, 她竟然会害羞。

穆温烟自己都很纳闷。

盛暑难耐,渭河水温热, 此刻泡在水中,并无半分冰凉, 不会伤及了身子。

萧昱谨象征着男人特征之一的凸起喉结滚了滚, 搂着穆温烟腰肢的手掌缓缓下移, 然后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那里平坦如旧, 帝王的唇轻轻张合,但并没有问出口,没有得到穆温烟的回应, 又见她忽闪着大眼, 还时不时垂头, 仿佛要往他怀里钻,然后再将她自己给藏起来。

“小乖, 你这是在羞涩?”萧昱谨诧异于她最近的“成长”。

帝王眼眸微微一眯,眼中一抹异色一闪而逝。

穆温烟是被萧昱谨从衣裳里面剥出来的。

她胸.前裹着布条,将原本傲.挺.娇.俏.之处压了下去。

帝王的指尖灵活有力,轻易解开了她后背绑着的结。

仿佛是要查验自己的宝贝疙瘩有没有受损, 萧昱谨“剥”的十分细致,尤其是留意了穆温烟的小腹。

帝王的指尖在那上面划过,嗓音暗藏诸多情绪,“告诉朕,疼么?”

穆温烟身子软软的,没甚力气,单是萧昱谨看一眼,她就觉得魂儿荡了荡,更别提他的指尖在缓缓起舞。

穆温烟没听明白,她为什么要疼?

眼下无暇分心揣度圣意,她趴在萧昱谨肩头,这都几日不曾沐浴了,此刻泡在水里,简直比吃上一桌满汉全席还要让她满意。

萧昱谨的手四处碰了碰。

美人.腰.倒是极细,但穆温烟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也不曾少了,她洗净后的小脸粉润白皙,气色甚好。

这阵子可能过的还挺滋润……

只是,当帝王将她稍稍推开,目光落在那一对被束缚已久的娇兔儿上时,那上面的红痕刺激到了帝王。

他双手稍一用力,提起穆温烟,然后他的头一.低,亲.了上去。

这吻,极轻极柔,像是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小兔。

穆温烟不由自主的抬起.纤.细的x小腿,圈.住了帝王修.韧.的.精瘦窄腰,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此时,天色久久不暗,穆温烟仰着细嫩的天鹅颈,能看见蟹壳青的苍穹,还有万里星辰。

晚风卷着残暑拂面,穆温烟欢快极了,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梦里没有得到的东西,她立刻马上就能拥有了。

也不枉她长途跋涉过来找萧昱谨。

然而,就在她蜷缩着脚指头,等待着脑中烟花绽放时,萧昱谨抬起头来,帝王的脸似是消瘦了些许,他下巴冒出了暗青色胡渣,难怪方才刺的她肌肤生疼。

怎的停了?

怎么能停呢?!

穆温烟眨了眨眼,一脸不解的与萧昱谨对视。

萧昱谨却是将她抱上了岸,用了干净的外裳将她包好,两个人都遮住身子后,将穆温烟的脸摁入了自己怀中,抱着她去了不远处的营帐。

帝王一路走来,众立侍好奇心甚强。

“……”

皇上连着数日日夜兼程,方才难得下湖沐浴,怎的回来时还抱着一女子?

此处荒山野岭,又挨近北魏,这女子是从天而降?

将士们忍不住用眼神八卦,然而谁人也不敢多问一个字。

营帐内并不凉快,穆温烟从衣袍里钻了出来,只是揪着帝王衣袍遮住了自己些许。

萧昱谨的话少的可怜。

不知为何,穆温烟总觉得他的心思格外深沉。

“嗯……”穆温烟憋不住,“皇上,你不问问我么?”

问是谁人带走了她,她又是如何逃脱,然后又是如何找到他。

萧昱谨取了一件中衣过来,将穆温烟挡在面前的袍服扯开,如此一来,她整个人落入男人眼中,换做在宫里那会,萧昱谨已经扑过来对她这样又那样了。

可是此刻,他却给她穿上了中衣。

萧昱谨的身段高大,他的中衣穿在穆温烟身上,完全遮住了纤细的腿。

这时,男人终于开口,“烟儿……你莫要多想,你与朕都还年轻,以后的是机会……”要孩子。

穆温烟,“……”

萧昱谨这是不打算与她如何如何了么?

穆温烟垂着脑袋,因为没有得到满足,心情低落极了。

她以为久别重逢时,萧昱谨会热切的让她受不住。

果然,是她多想了。

“嘤……”穆温烟低泣,“我明白了,皇上是不是嫌弃我了?”

她被傅恒泽掳走了,即便她洁身自好,没有被傅恒泽俊美的容貌所吸引,但萧昱谨一定会想偏了。

她完全理解。

毕竟,像她这样的美人,无论是谁掳走了她,都不可能只放在跟前当做摆设。

萧昱谨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心,帝王僵硬的心轻颤。

他仅有的柔情统统给了一个人,但即便如此,却总觉得给予的不够。

“烟儿,朕从不会嫌弃你。”萧昱谨柔声说,轻抚头心的动作忽然一滞,这样的穆温烟与在宫里那会又不同了。

彼时,萧昱谨是看着她长大的,而如今仿佛再度看着她长大一次。

她能从傅恒泽身边逃走,这无疑令得萧昱谨心头狂喜。

最起码,她没有想起傅恒泽,又或者说……在她心里,他占据的位置比傅恒泽更大。

萧昱谨让穆温烟缓缓躺下,仿佛是生怕会伤了她,动作极致的小心。

而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僭越。

穆温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在萧昱谨要直起身时,穆温烟突然勾住了他的脖颈,双眼荡着流波。

她讨厌极了此刻的自己。

面对自己的男人,她羞涩作甚?

机会就在眼前,她又不是不会勾.引!

美人粉面桃腮,轻咬红唇,虽然这阵子一直在颠簸,但吃食从未缺过,即便是进了北魏军营,照样有花菇给她做美味,此刻瞧上去倒是没有半分“落了胎”的迹象。

萧昱谨想她。

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

她是融入他骨血的魂,没人少了魂魄还能安然活着。

他的念想唯二,天下与她。

萧昱谨当然看出了穆温烟对他的渴望。

可她失忆之前,她明明那样排斥他的亲近……

萧昱谨双臂撑在穆温烟两侧,哑声问,“烟儿,告诉朕,你到底是心悦朕的人,还是只.馋.朕的身子?”

穆温烟犯难了。

她可以两个都选么?

美人的犹豫,让萧昱谨面沉如水。

就在他低低轻叹,想让穆温烟好生歇息时,穆温烟忽然说,“我能都要么?皇上是我男人,我喜欢你,也馋你。”

萧昱姬,“……”

“是么?”

“嗯!我这阵子一直等着皇上来救我,可我等呀等呀,皇上总是不来,于是我只好自己逃了,我受了这样多的委屈,好多次死里逃生,一切都是为了皇上。”

粉润的小嘴,是他所痴恋的。

而此刻,这张嘴正说着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烟儿……今晚早些睡,不然对你的身子不好。”萧昱谨不敢提及孩子之事,生怕穆温烟受不了打击。

帝王的嗓音低沉,一只手一直轻抚着穆温烟的头心,他心尖上的人只是个小姑娘。他的小姑娘怀上了他的孩子,却是被傅恒泽给杀了。

这个仇,他萧昱谨必当亲手去报!

他给过傅恒泽活着机会,是他自己不要。

穆温烟在萧昱谨眼中看见了些许的湿意。

她一脸茫然。

他是想她想哭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抓紧机会摁着她翻来覆去?

哼,她可想把萧昱谨压下去,然后摁着他,让他下不了榻呢。

穆温烟圈着萧昱谨脖颈的手没放开,“皇上,我身子骨极好,你难道忘了,我可是自幼习武!一点问题……都没的……”

她完全可以承受住。

来吧!

不要怜惜她了!

萧昱谨薄凉的唇稍稍一动,穆温烟所谓的习武,哪里是真的习武,她最会偷懒,只是记住了武功招式。

萧昱谨今日的嗓音轻柔到了极致。

像流经过山间的清泉,又像是被清风拂过的羽毛,说不出的温柔,仿佛是担心吓着穆温烟。

“烟儿,朕不舍。”

穆温烟急了,她沐浴过了,衣裳也都脱了,人也被摁在榻上了,现在跟她说不舍得对她下手了?

她不在的这阵子,萧昱谨开始重新做人了?

穆温烟委屈的眼眶微红,很直白告诉了萧昱谨,为了见到他,她真真是跋山涉水,经历艰难险阻。

美人瞬间落泪,“萧昱谨,你可知,我是如何从傅恒泽手里逃走的?又可知我被北魏抓住当壮丁了?为了见到你,我……我的脚都走出泡了,嘤嘤嘤……你怎的这般不懂我的心思。”

萧昱谨喉结动了动,伸手握住了穆温烟的玉足。

小东西一惯古灵精怪,幼时一旦溜出镇国公府,便很难将她抓回来。

此时,本是雪腻的玉足,脚底磨出了水泡,脚丫子微微红肿。

方才在河中,萧昱谨查看过穆温烟的身子,她身上倒是不曾有任何损伤,以至于萧昱谨忘却了她的脚。

男人与穆温烟对视,头一低,亲了一下她圆润的脚丫子。

穆温烟,“……”

她呆了呆,曲卷的睫毛轻颤,瞬间止了低泣,粉白的面颊爬上了淡淡的红。

尾椎有股酥麻席卷了上来,令得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哎呀……皇上,人家羞涩了。”

其实,萧昱谨在宫里不是没有亲过她的脚,他好像哪里都不曾放过。

但那时的穆温烟完全没羞没躁,现下却像个知羞的小姑娘。

萧昱谨放开了她。

“失去孩子”的心痛,以及对穆温烟的心疼,令得他半分不敢造次。

男人放下玉足,给穆温烟理了理倾泻了满玉枕的墨发,低低的哑声说,“乖,睡吧,你的仇,朕会一一报了。”

穆温烟,“……”

甚么仇?

那些掳走她的人,她自己就能报复回去,哪里用得着萧昱谨出手?

她本就是个出类拔萃,能干又美貌的女子。

报仇这种小事压根用不着自己的男人出手。

“你……你这就要走?”穆温烟拉住了萧昱谨的长袍一角,素白的小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骨节分明。

萧昱谨知道她受委屈了,帝王此刻只想挥兵北上,谁动了他的小姑娘,谁就死无葬身之地。

帝王表面越是平静,杀戮就越是狂野。

萧昱谨轻轻掰开穆温烟的手,“烟儿,朕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你莫要多想,以后朕的……种子都是你的。”

穆温烟努努嘴。

她其实更想说,她现在就想要。

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萧昱谨情绪不对,“你真要走?”

“朕不走,朕就在外面与几位将军议事,等到一切结束,朕陪你去国公府小住几日。”

帝王低沉轻柔的嗓音,仿佛经历人世沧桑。

便是穆温烟想要继续撒娇,也使不出全力。

萧昱谨走出了营帐。

穆温烟仿佛被人从头兜下一盆凉水,满腔热情皆错付。

反应了片刻,穆温烟猛然惊觉,她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满脑子只想和萧昱谨睡一觉,倒是将正事给忘了!

啧,美.色.误人啊!

***

夜幕降临,傅恒泽额头溢出豆大的汗珠。

五日了。

穆温烟还是杳无音讯,甚至于他派出的探子,就连一丝丝痕迹都不曾找到。

这时,一男子骑马靠近,男子风尘仆仆而来,恭敬道:“主子,属下已去镇国公府打探过,穆姑娘不曾回去!”

傅恒泽握着缰绳的手猛然一拧。

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青年浓眉紧锁。

以他对穆温烟的了解,她必然不会悄然无声的躲起来,必然是去做什么事了。

不在西南境地,难道……

他面色一沉,“走!去北魏!”

***

穆温烟等了许久,总算是等来了萧昱谨。

军营没有婢女,萧昱谨亲自给她端上了吃食,是几样大补菜肴,浓郁的鸡汤香气扑鼻而来。

可在这样的盛暑天,喝这样浓郁的鸡汤……可能并不是很享受。

萧昱谨坐在木板床前,仿佛是将穆温烟当做病患,将她扶起身来,一手端着鸡汤打算喂她喝。

穆温烟小眉头蹙了蹙,倚在男人怀中,仰望着他,“不喝行么?”

“不行。”萧昱谨直接拒绝,又说,“趁热喝了。”

穆温烟,“……”

她惧热,况且这阵子养的极好,身段比起此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上,我的身子当真无事,不信的话……你亲自验验。”穆温烟含蓄的暗示萧昱谨。

作者有话要说:  烟烟: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喝鸡汤?

萧昱谨:鸡汤大补,烟儿一定要喝。

烟烟:哼,萧昱谨,你会后悔的!

萧昱谨:烟烟乖,你还在坐月子,不能乱来。

烟烟:坐月子?那是什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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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周日的日万终于结束了,啊啊啊啊啊……明天下午六点见啦~

ps:感谢lxw姑娘的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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