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椹琰低低地笑了一下,转而握住她的右手,领着她探索。祁柚手心一缩,却被他及时按住。

“你惹的焱,你要负责。”

“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祁柚开启了无辜三部曲。

然而已经晚了,男人根本就打算放过她,祁柚心尖颤了颤,低着头,完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可是,我不会……”

乔椹琰牵了下嘴角,带着她的手握住,“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拉灯学习社会主义科学发展观啥也没有//////////

祁柚也不知怎么,迷迷糊糊被他哄着,半推半就就答应了。

她的动作没什么技巧,更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本能。

尽管房间关了灯,她仍撇过脸不敢直视,脸颊如火在烧,绯红一片。

乔椹琰仰面躺在床榻,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双眼紧闭,表情颇为享受。

可是晋江不让写,我的言情没有灵魂了。

一番博弈,祁柚的手晋江不让写,男人终于发出一声晋江不让的叹息,深吻她的红唇,结束了这场晋江不让写。

这有啥,都这么清水了。

事后,祁柚起身去浴室洗手,用香皂反复揉搓了两分钟,又接了几捧冷水给脸颊降温。

这番纠缠下来,她自己也被撩拨得有些难受,奈何特殊情况,只能不了了之。

乔椹琰走过来,从身后搂住了她,薄唇擦过她的耳垂,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祁柚刚平复的脸颊又立刻涨得通红,

太坏了,太狗了!

明明他已经爽到了,只剩自己一人独自难受,这狗男人事后还要调戏她!

她转过身,湿漉漉的双手朝他甩了甩,清凉的水珠打在他的脸上。

“烦死了!不许说,不许说!”

乔椹琰抓住她乱闹的双手,欺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含笑道:“好,不说了。很晚了,睡吧。”

祁柚点点头。

刚挪动步子想回房间,血崩再次来袭。

她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捂着肚子,倒吸一口凉气。

“还痛?”乔椹琰扶住她。

“嗯。”祁柚有气无力地应了声,眼珠转了转,直起身子朝他张开手臂,捏着嗓子命令道:“你抱我进去。”

乔椹琰眼眸暗了暗,从旁边的架子上扯了条浴巾披在她身上,一手搭上她的肩膀,一手从她的膝窝穿过,将她拦腰抱起。

后半夜,祁柚难受得紧,乔椹琰也就没再舍得折腾她,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祁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接近晌午。

床的另一侧空空如也,乔椹琰这位日理万机的总裁早在清晨便雷打不动地去了公司,倒是比公司的小罗罗都辛苦些。

临走前,他往她微信里发了条消息:

【公司今天事务比较多,下午在西湖区有个会,不太方便看手机,有什么事你联系路超。】

【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在家好好休息,中午会有阿姨来做饭,下午我过来接你一起回家。】

这男人还真向她报备起行程了,看来还蛮上道的。

祁柚弯了弯唇角,回了个“好”字。

生理期第二天,她还不太舒服,在床上闭眼小憩了一会儿,她缓慢地坐起身,拿了个靠枕垫在腰后,倚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刷起手机。

在她昨晚被乔椹琰带着探索新领域的同时,ciy冠名的《追光少年》选秀综艺,在乔氏旗下的影视平台准时上线。

祁柚看了热搜才想起昨天是节目开播的日子,赶紧打开软件收看首播。

什么狗男人,什么乔椹琰,不重要。

啊啊啊啊啊啊,崽崽!妈妈来了!!

这个节目在筹备之初就备受关注,加上导师阵容强大,自带粉丝流量,节目不愁没有收视率和话题。正片上线不到十二个小时,点击量已经突破1.5亿,可想而知节目的火热程度。

祁柚开着弹幕看完了两个半小时的正片,又在微博刷了一会儿节目相关。

节目的相关话题当然还是围绕着导师和选手展开,只有少部分人注意到了ciy这个冠名商,但也只是觉得一个主打女性的服装品牌冠名男团综艺有点奇怪。

不过节目开场时,弹幕里的许多粉丝夸赞两位女导师的造型服装,还是让祁柚小小地欣慰了一下。

无论如何,设计被人肯定都是件高兴的事。

ciy才刚刚起步,她有信心能越做越好。

与此同时,乔氏内部收到了一则关于张副总提前退休的通知,以及关于几天前艳照事件的官方澄清声明。

说是声明,其实只是上传了事件的真实照片和监控记录,不需要长篇文字的解释,足以破灭流言蜚语。

明眼人都知道,这两则声明不会无缘无故地一起发出,自然是有着某种必然联系。公司上下心照不宣,对过去一周发生的事闭口不提。

祁柚喝着阿姨包的排骨汤,冷不丁也收了这份澄清声明,还是乔椹琰亲自转发给她的。

祁柚撇撇嘴角,傲娇地回复他两个字:【已阅。】

半晚时分,祁柚跟随乔椹琰一同回了枫山别墅。

小两口闹矛盾的事,乔椹琰没让老太太知道,老人家只当孙媳妇几天没回家是出远门出差了,祁柚一回家就拉着问长问短,孩子似地抱怨祁柚不在家她和老头两人在家有多无聊。

这天是周末,乔卉也带着小表妹来家里吃饭。

乔老太太最近总喜欢追忆从前,经常捧着一本老相册翻来覆去的看。

晚饭过后,乔老太太又拉着乔卉和祁柚看起了乔椹琰小时候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小琰的满月照,你看他小时候肉嘟嘟的,还很爱笑,比现在可爱一百倍。”

“这张是小琰第一天上幼儿园的照片,当时他们班一堆小女生都喜欢围着他,但他总是板着一张脸,对谁都爱答不理。有一次他同桌的小女孩偷偷亲了他一下,这小子回来就赌气,说要转学。”

自从老太太上次受伤之后,记性越来越不好,有时上一秒才拿起的东西,她却记不起放在了哪里。

可说起这些久远的往事,她连细节也能讲的一清二楚。

祁柚第一次看见乔椹琰小时候的模样,觉得新奇,每一张都看得很仔细。

她指了指一张照片上抱着乔椹琰的年轻女人,侧头问:“这个就是他的妈妈吗?”

那个总是出现在乔老太太口中,名叫白姝的女人?

乔老太太面色一顿,没说话,只是合上相册,说困了要上楼睡觉。

她情绪变化的太快,祁柚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将老太太扶进房间睡觉后,乔卉拍了拍祁柚的肩膀,轻声将她叫去了一边。

她微笑道:“老太太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你别太放在心上。”

祁柚点点头,“我知道。”

乔卉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又委婉地将话题引到了小两口的相处上。

“前两天的事,我多多少少听说了些。你和小琰相处时间还短,有些事你可能不太了解,有他爸妈的事情在前,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他是不会犯的。这一点,你要相信他。”

“他爸妈的事?”祁柚眼神迷茫,“什么事啊?”

乔卉微微一愣,“他没告诉过你吗?”

祁柚摇头。

乔卉叹了一声,“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结,既然你不知道,还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吧。”

“……”

说完,不等祁柚多问,乔卉看了眼时间,催促小表妹收拾东西回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祁柚满脑子都是乔卉那通奇怪的话。

回想过去种种,似乎每次提到乔椹琰母亲的时候,老太太的情绪总是不太对劲。

老太太发病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将祁柚错认成儿媳妇白姝,可当她清醒的时候,总是不用提及这个人。

乔宗明更是闭口不谈儿子儿媳的事,一家人的态度都很可疑。

她心事重重地拨弄着指甲,几次抬头看向身侧乔椹琰,欲言又止。

乔椹琰低头翻阅文件,察觉到她三番五次投过来的目光,深深地睇了她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戏谑道:“从进屋到现在,你已经偷偷看了我八次。怎么?现在才发现你老公长得很帅?”

“……”

祁柚抄起一个枕头砸在他大腿上,“切,你少自恋了,我是在看你吗?我是在看你手上的文件!学习你懂不懂?”

乔椹琰轻哂一声,“哦?那你学习到了什么?”

“……”

这总是一句话把人哽死的功力也是绝了。

祁柚悻悻闭了嘴,拿出手机心猿意马地刷了会儿微博。

可终究是心里藏不住事,思索再三她还是放下手机,戳了戳乔椹琰的手臂,坦白道:“其实你小姑今天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一直搞不懂什么意思。”

乔椹琰稍稍掀起眼皮,“什么?”

“她说有你爸妈的事情在前,你不会犯原则性错误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爸妈发生了什么事?”

回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乔椹琰眼睫低垂,眼神空洞地停在文件上的某一行,捏着页脚的手背隐约有青筋浮现,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儿,他淡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可是……”

“祁柚。”乔椹琰冷声打断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别问了。”

祁柚只得作罢。

她“哦”了一声,有些委屈地翻身关掉床头的灯,躺进被子里,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

她闭了闭眼,懊恼自己多管闲事,人家根本不想说,自己多嘴问什么问?

大概是生理期的缘故,她今天身体特别乏累,白天在公寓休息了许久,可晚上一沾床还是没多久便眼皮沉沉了。

黑暗中,她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乔椹琰埋首在她颈窝,很轻地在她耳垂吻了一下,低沉地呢喃:“你只要知道,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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