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阮向远:“噗。”

“……”雷切立刻满脸嫌弃地把自己的老二拿开了,“用嘴都不会么?从来没见过喷口水这项技巧,能发明出来还真是难为你了。”

看着眼前那张牙舞爪的东西,阮向远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脑袋放空状态——其实他有儿搞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么奔放的节奏了,然而,很显然狗崽子的蠢主人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好耐心……

等待了一会儿后,男人彻底妥协,强忍住穿裤子走人的动作,他再一次抓着黑发年轻人的手摁向自己的下.身——

“算了,忘记不能对你抱太大期望,先给老子用手试试。”

雷切被晾在一旁很久的好兄弟很显然非常擅长于自我娱乐,此时,完全还没有得到什么安抚,前段已经充血得泛着诡异的诱人光泽,直直地挺立着,当阮向远的手触碰到它时,立刻非常给面子地跳了跳作为欢迎,那真的是……非常热情。

同为男人,记忆里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能干”的好兄弟,阮向远很想问雷切是不是憋太久憋出毛病了,但是踌躇了一番之后想到挨揍的可能性问题,他选择闭嘴,老老实实干活——此时此刻,男人略显得有些粗糙的大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麦色的和略显得苍白的皮肤色差形成了鲜明又好看的对比,阮向远光是看了一眼,就仿佛着迷了一般盯着,简直移不开眼……

然而,并不知道此时的黑发年轻人在发什么呆,雷切抓着他的手腕,带领着他的指尖教他如何取悦自己——其实这才是真正的诡异缩在,此时的红发王权者难得收敛起了平日里的狗脾气,变成了一个循循善诱的导……恩,淫.魔。

“看见这个东西了吗?”

“这不废话么,我也有。“阮向远嘟囔了声。

雷切不理他,他抓着黑发年轻人的手指,让对方用手轻轻托住硕.大.根.部的两个圆球,他轻轻用手指敲了敲后者僵硬地拖着他的球.体一动不动的手指,低下头一边欣赏对方要紧牙根,呼吸急促的模样,一边用懒洋洋地声音继续道:“你的手指最好灵活一,在格斗中,哪怕只是一个的指尖上的动作也会变成你翻盘的可能——当你整个人被敌人‘锁’住,你必须要依靠身体的每一个可能的部分来破解他的‘锁’,哪怕只是一根汗毛,我看见过你打架,因为学医的本身让你懂的很多人体上的弱,但是如果只是知道一层不变地去攻击这些弱,你的优势就很快变成劣势。”

阮向远猛地抬起头,似乎是没想到这货居然真的开始一本正经地在跟他这种东西。

而似乎被他的震惊所冒犯,红发男人微微不满地蹙眉——

“看什么,过教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以及,我有让你停下来?”

雷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当这样的声音因为沾染上欲.望而变得沙哑,话本身的内容却异常严肃的时候,却让其变得极其觉有未知的诱惑性。

行,你是大爷。

就好像他的声音会催眠似的,阮向远一边在内心极其抗拒着为另一个雄性生物做这种事情,却在倍感羞耻的同时身体却忍不住地开始因为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启发的兴奋而做着几乎不为其他人所察觉微微颤动,黑发年轻人只感觉自己的指尖微微一跳,而后,他涨红着脸,就像着魔了一般,脑海里开始止不住地开始回忆起有时候早晨有需要的时候自己为自己服务时的细节——

一边有些笨拙地一边回忆着以往自己动手时候的情况,阮向远一边按照身体的本能去轻轻地揉.搓那被他托在手中沉甸甸的肉球。

“恩……”

温暖的指尖心翼翼地伺候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锋利也不肮脏,当这样的完美触碰轻轻滑过球体上的褶皱时。雷切毫不吝啬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愉快的闷哼。

此时此刻,二号楼的王权者心情不错地发现这样笨拙粗糙的技巧却出人意外地能给人来带一种原始的快.感,他身体的肌肉完全紧绷,当阮向远无师自通地伸出另一边手试图去抚.摸他已经被冷漠得过于长久的柱.身时,雷切轻笑出声,一只手撑在身后支撑着身体,原来覆盖在阮向远手上带领他动作的大手也拿了起来,就像是奖励听话的宠物似的,用手背蹭了蹭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没错,就是这样。”

就好像是为了奖励对方的开窍,雷切这才慢吞吞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我之所以,你的优势最后会变成劣势,是有道理的……伸出舌头。”

一句话的开头和结尾反差过来,阮向远的脑子一下子有些接受不来这种九十度大转弯的话题漂移,他一楞,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虽然没有真的乖乖伸出舌头,但是这个动作却足够雷切进行下一步动作,一改之前的温和态度,在欲.望的驱使下,男人近乎于粗暴地抓着黑发年轻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下.身摁去——

“唔嗯?……噗——”

比上一次更加得寸进尺的,这一次,男人蘑菇大的前段整个儿塞进了阮向远的嘴里,略带咸腥的液体触碰到舌尖味蕾——作为一个悲剧的吃货,不适应的奇怪口感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卷动了唇舌,于是柔软灵活的舌尖就这样无心地在男人最敏感的前端位置,他听见了头上的大爷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象征着什么的闷哼。

抬起头的时候,他看见雷切狠狠地皱着的眉头,当他傻逼兮兮地跟那双湛蓝的瞳眸对视上,清晰地在对方眼中的倒影里看见了自己叼着对方的老二跟对方搞瞪视的愚蠢模样,然而,就好像是已经预料到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似的,雷切紧紧地摁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推开,并且毫无预兆地猛地将青筋突突跳动着的下.身往那湿润温暖的口腔中送进一大段——

直到阮向远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不堪负荷的嘶哑气息,当他这么做的身后,喉头不直觉地规律收缩也给雷切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空无旁人的医疗室内,安安静静的。

如果此时有个什么不长眼的犯人推门而入,他将在第一时间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淫.靡气息,当他抬起头,他也将轻而易举地看见医疗室的角落那张病床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红发男人微微仰着头,薄唇微微开启呼出轻轻的喘息,他的上半身衣着完整,只属于王权者的旧德意志时代深蓝色军装之下,只穿了一件极其贴身、将其完美的肌肉完全暴露的紧身背心,只有走进了才能发现,在这样严肃的装束之下,他的裤子拉链却被拉开了——

敞开的拉链处,一根令人瞠目结舌尺寸的器官青筋暴露,正耀武扬威地耸立着。

此时此刻,一名侧脸被柔软的黑色碎发遮住的黑发年轻人正埋头于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位置,他含/住器官的大部分,随着动作头部微微上下活动着,粘稠的液体声和吞咽的声音成为了医疗室里唯一的响动。

“楼层战永远是公开的,”纵使几乎已经快被强烈的快.感支配,半晌,当男人话的时候,声音却还是显得异常冷漠,仿佛从头到尾他所扮演的只是一个正经八本的称职教官,“只需要再过不超过三场楼层战,就会有人看出你那些把戏,然后,就会有专门针对你个人的计划——啊,舌头麻烦再勤快一,那个感觉还不错。”

阮向远:“………………”

简直是……得寸进尺。

对于身.下的人忽然猛地停止动作这种无声地反抗,雷切表示非常淡定,他挑了挑眉:“再不快的话,那些人就要回来了——在射出来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

虎躯一震。

被这样的威胁成功威胁到的阮向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那张不上难看但是此时肿成猪头的脸上挂着无语的任劳任怨,他艰难地运用着舌头并且配合着手下的动作,在轻轻地将那球体揉.弄的同时,也不忘记用指尖刷过口腔之外的巨大——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切提醒了一般处于精神紧绷状态,额角因为过于集中精神而显得有些费力地低落一滴汗液——

他感觉到口中的柱体在跳动,并且越来越坚硬,直到那样跳动的频率变成了一个微妙的速度——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头上,红发男人轻微地嗯了一声。

随即,口中的巨大被抽离,一瞬间失去了填充物,当阮向远迅速闭上双唇时,强烈的疼痛让他这才觉得自己下巴就要被折腾得脱臼,他揉了揉下巴,飞快地擦掉唇角还没来得及吞咽下的唾液,转过头,却发现雷切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挺着他的大鸟从病床上站了起来,那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狰狞的巨大上,因为还留有黑发年轻人的唾液而显得异常光亮——

那一瞬间,阮向远面红耳赤,阮向远呼吸困难,阮向远极其想死,他羞耻心跌破到了一个新的下限——

他觉得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再超越这个低度的历史最低谷。

指尖红发男人慢吞吞地走到他的办公桌旁,一屁股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来,单手撑在扶手上托住下颚,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冲他招招手。

阮向远在原地愣了三秒。、

然后想起来了蠢主人的“老子不爽你就惨了”的言论,以他对雷切的尿性了解程度来看,这货……当然不是在开玩笑。

阮向远的厚脸皮还没有放弃治疗到已经可以在众人面前表演□的程度,于是,只用了三秒,他老老实实地走到雷切面前,蹲下,满脸无奈地继续——

“你的体能是目前最大的弱,听绥已经有想重新锻炼你的意思,这个,你就去找他就好了……与其教你怎么揍人,我更倾向于教你怎么样避免被揍——毕竟,我也不是那么乐意每天看着这副猪头脸为我服务的……恩啊……啧,学得挺快。”

舌头一卷,飞快地用舌尖去弄男人前端的孔,巨大的快.感终于让红发男人闭嘴,阮向远满意地在心里头给自己了个赞,伴随着口中的器.官越来越硬,前端孔中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当腥涩的口感充满了整个嘴,阮向远一颗心终于落地,再不用五分钟,这家伙一定——

一定什么?

阮向远已经不知道了。

因为此时此刻,他听见了有什么人推开医疗室外面走廊大门的声音——

从拖沓的脚步和高声的碎碎念来看,应该是带着那些被他揍的犯人回来的雷伊斯无误。

这个认识让阮向远整个人陷入了疯癫的状态——而对于这场猥琐交易的另一名主角,在他的头上,红发王权者却悠然自得地轻声嗤笑一声,并且用云淡风轻的嗓音戏谑道——

“哎呀,雷伊斯回来了,怎么办呢?”

从走廊到医疗室到推开大门,全程一分钟。

因为雷伊斯拖着一头死猪,时间减半,两分钟。

当随着时间的推移,脚步声越来越近,阮向远含着男人的下/体,耳边听到的确实自己呯呯呯闹革命的心跳,当雷伊斯清晰的声音传来,黑发年轻人在雷切唇边越来越的笑容中,呸地一声将口中的老二吐出来,然后猛地用手抓住——

在男人瞬间错愕的表情中,黑发年轻人面容狰狞地扑向他,嗷呜一声叼住男人的耳垂肆意舔.弄,当雷切浑身僵硬的同时,他手头上也加快了动作,当前端液体顺着柱/身滑落,就好像变成了润/滑/剂,当他抓住那坚硬的东西上下动作,手指间因为微微着力的挤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噗”声响,三十秒后,当阮向远用舌尖轻轻卷起雷切此时此刻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的耳垂——

“啧,该死。”

满意地听见红发男人在他耳边的一声闷哼,随即,他掌心感觉到了有什么灼热的东西喷洒在他的手心,随之感受到的就是掌心里因为男人的释放而沾染上的湿润。

阮向远:“咔咔咔咔!!!!!”

嘴里嚣张地冲着红发男人此刻满脸难以形容的表情发出胜利的扭曲大笑,随手将手中的老二一丢,阮向远擦擦嘴从雷切身上爬起来,飞快地冲到窗边推开窗,擦嘴,擦手,然后冲回来将雷切的老二塞回他的裤衩里,兹啦一声拉上拉链——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雷切:“……喂!”

阮向远:“咔咔咔咔!”

于是当雷伊斯推开门的时候,他看见的就是雷切坐在椅子上满脸不爽,阮向远趴在窗户边满脸无辜的景象。

狱警嗅了嗅鼻子,有些警惕:“什么味道?”

“消毒水味呗?”敢赢得一场胜利的阮向远此时笑得十分灿烂,“快把这个猪头搬过来给我看看,哎呀,被我揍得这么惨真是不好意思——”

作者有话要: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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