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余瑟脸色难看,但顾及顾江年的脸面,倒也未曾持续太长时间。

反倒是顾江年坐下,余瑟开口同赵家人道歉:“让你们见笑了。”

赵家人报摆了摆手,笑了笑,示意无碍。

自然是无碍了,得顾江年者得c市,莫说顾江年脖子上精彩纷呈的抓痕,就算他今日带着绯闻女友出席,众人只怕也会觉得没什么。

对于赵家的大方,余瑟内心可谓是五味陈杂。

顾江年将坐下,三五分钟未到,电话响起。

歉意的看了眼赵家人,后者似是巴结般开口:“顾董先忙。”

顾江年拿着电话欲要起身,却别身旁余瑟一把拽了回去,且怒声相问:“忙什么?”

顾江年怎会不知余瑟此时内心怒火喷张,顺着她的动作又坐了下去,且掐了电话,赔笑道:“母亲教训的是,是晚辈不周道。”

言罢,他端起杯子,及其何其有礼貌的同赵家人赔罪。

而另一方,昏迷的柳霏依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摸自己身上的衣物,见完好无损,狠狠的松了口气。

随即,摸出手机颤抖着给顾江年拨电话,却不想,电话被掐断。

于是、她再打。

若是往常,一个未接,不会再打第二个的。

可大抵是被绑架后的恐惧感太过茂盛。

拨了第二通,可第二通电话过去,依旧无人接听。

了事酒馆内,柳霏依抱着臂膀蹲在地上放声大哭,那娇柔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这夜、顾江年花了两个小时陪自家母亲吃完了这场鸿门宴。

两个小时,若是在应酬场上,千万级订单怕是已经到手。

可这日,只为母亲高兴。

临了、离开时,余瑟有意让顾江年送赵家小姐回家,顾江年应允。

上车,赵家姑娘报了地址,徐放未言,开车朝目的地而去。

临了、行至半路,这人喊停了车辆,侧眸,望向身旁赵家姑娘,轻声道:“让秘书送赵小姐回去。”

说完,这人推门欲要下车,却被身旁人急切喊住:“顾先生。”

男人推门动作顿住,回眸望向其人,只听人问道:“顾先生觉得我如何?”

男人闻言,坐正身子,那模样,好似准备跟身旁人促膝长谈似的。

“赵小姐想知道?”

后者点了点头,嗯了声。

顾江年倒也不急,伸手拍了拍徐放的肩膀,后者会意,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了支烟递给他,男人伸手将车窗半开,而后才点燃烟,浅浅吸了口,才道:“正常姑娘见到相亲对象顶着满脖子抓痕出现,只怕早已气的不行,而赵小姐却无动于衷,可见赵小姐并不在乎我顾江年这个人如何,赵小姐在乎的是我背后的万贯家产。”

说到此,顾江年将手伸出窗外点了点烟灰,随即收回来,轻呵了声,在道:“倘若要用万贯家产来换婚姻的话,赵小姐并不是顾某人的首选。”

此时,顾江年就差直言了,既然要花钱,那一定要最好的,而你还不够格。

这夜,顾江年打车回到办公室时,余江等人正用餐,见其来,询问是否一起。

后者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办公室而去。

道了声不用,面色不佳,语气不善,且看起来,邪火茂盛。

稍晚,徐放回来,被余江抓住,询问顾江年之事。

徐放只道:“先生被夫人抓去相亲去了。”

“相亲?“余江闻言,话语高涨。

而后似是意识到自己话语太过惊讶,微微压了压嗓子再道:“他疯了?顶着一脖子抓痕去相亲?”

比起余江的震惊,徐放更是一言难尽。

抿了抿唇,没说话,转身走了。

而身后一众高管,各个都在竖着耳朵,想听后续。

将行至办公室的徐放被顾江年一电话喊了过去,甫一推门进去,便见这人站在窗边抽烟:“警局那边如何?”

“伍局没有电话过来,应该是无异样,”徐放如实道。

“应该?”男人尾音轻扬甩出这么两个字。

听的徐放心头一惊。

随即这人周身一激灵,紧接着开口道:“我去打电话求实。”

徐放话语落地,顾江年狠狠吸了口烟。

似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这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不满。

“顾董、”徐放将走,秘书办的人敲门进来。

顾江年嗯了声,算是回应。

后者告知:“夫人来了。”

秘书话将说完,顾江年伸手摸了摸脖子,眉头紧拧,似是头疼的不行:“让恒信余总过来。”

片刻,余江进来,还未来得及询问是何事,只听顾江年道:“余女士过来了,舅舅去劝劝。”

这是句陈述句,并非询问句。

“你妈这脾气,不好劝,”说着,余江还将目光落在顾江年脖子上。

“恒信涨薪之事,不好办,”顾江年用和余江一模一样的语气道出这般话。

余江听闻此言,只觉的心头发颤。

咬牙切齿领了命便去了。

这日,余瑟可谓是怒气冲冲奔到了君华,奈何还未见到顾江年人便被余江拦下了,秋后算账还没开始,便被余江劝着打道回府了。

余江劝人的本事可谓是一等一的好,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番顾江年事务繁忙吃不好睡不好之事,万事缠生还抽空去应付相亲。

可见心里还是有她这个母亲的。

余瑟再质问:“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余江四两拨千斤绕了回去:“身处高位,难免会有逢场作戏之时,再来、江年以至而立之年,不可能还是白纸是不是?姐姐你给人介绍对象之前是不是该问问人家?你这先斩后奏也不能怪人家。你看这c市的世家公子哪个不是万花丛中过?你在看看江年,身处高位,如此已算是好的了。”

“我不管他跟谁有纠缠,姜家姑娘不行,你给我看着点。”

余瑟对姜慕晚其人并无偏见,只是若从家庭方向论过去,这二人确实是不合适。

“我也觉得那姑娘不可行,你安心。”

余瑟看的是家庭,可余江看见的是姜慕晚阴狠的手段。

此时、与警察局那边通完电话的徐放正往这边走,将走过来,便听闻这句话,惊得后背汗水哗啦啦的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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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支持,明天最后一天,决定生死的时刻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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