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年轻的少年,却一直心事如海。

周是说到做到,这事确实没完。

卫卿以病人自居,躺在家里休息,周是自然要来照顾他起居饮食。其实他吊了两瓶葡萄糖,爬起来可以打得死老虎。

周是惦记他身体不舒服,下午的党课也不上了,偷偷溜了回来。她听人说要想留校任教,党员的机会比较大。后悔以前态度不积极,赶紧交了入党申请书,每星期一次党课培训,成为一名光荣的预备党员。她越来越觉得在大学当老师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于是一心往这方面努力。

她先去超市买菜,准备给他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提着大包小包进屋时,她见卫卿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问他有没有觉得好点,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卫卿忙说不用了,就是提不起精神。周是说那你先去睡一会儿,饭好了叫你,转身进厨房忙碌去了。

卫卿都睡了一上午,哪还睡得着,忙溜进厨房问要不要帮忙洗菜。周是没好气地说,你不帮倒忙就不错了。他死赖着一定要帮忙,她只好叫他淘米,他居然淘了半个小时还没好。她进来一看,见他还在淘,满头大汗,口里还抱怨说,这米什么做的啊,怎么老洗不干净。他把米搓得水可以照得清人影。周是倒掉了,这米吃得还有什么营养?全让他淘掉了。她一把把他推出了厨房。

过了会儿,他又探头进来,蹭着她说:“西西——我饿了——”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意有所指。周是忙着切萝卜,头也不抬地说:“马上就好了,这不正做吗!出去,出去,别再碍手碍脚了。”他见她没反应,只好不满地出来。

他还是坐不住,又跑进来,从背后抱住她,手到处乱摸,又亲又啃。周是恼怒地推开他。卫卿没好气地说:“你嫌弃我?我偏要——”手从短裙下面伸了进来。

周是嫌热,穿着吊带小衫,牛仔短裙,倒是方便了他。他将她抱起,压在梳理台边,让她与自己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周是脚不着地,又推又拒,“你干什么?我在做饭,水开了——”卫卿从她胸前抬头,“不吃了,先吃你——”反手关了火,将她裙子直撩到腰上。

周是见挣扎不成,按住他的手,挑眉问:“你真想要?”卫卿骂了声“妖精”,埋下头吸吮她耳垂,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像融化棉花糖一样,还用舌尖去顶。引得她一阵哆嗦,酥麻直透骨髓,那是她的敏感带,向来禁不起挑逗。

周是大口喘气,他手法这么高超,她也有些情动了,但还是拼命抗拒诱惑,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倒吸一口气,理智终于倒流回脑中。她推开他,跳下梳理台,整了整肩带,拉下裙子。

卫卿愕然地看着她。周是回头嫣然一笑,手在他胸前乱弹,“想要可以,不过有条件——”卫卿已经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那种痛苦可想而知,拉住她连声说:“好好好,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还想继续。

周是对他的**视而不见,“乖——不急——”踮起脚尖亲了亲他,转身来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说:“签了字,我们就继续——”其实她也忍得很辛苦。

卫卿拿她没办法,看着她,唯有摇头苦笑,他一脸无奈地问:“什么东西?卖身契?”周是主动脱下小吊带衫,春光乍泄,绕在指尖转了几圈,然后扔到他头上,挑眉说:“怎么?怕了?”那样子看得卫卿欲火腾一下起来,差点流鼻血。他理智尽失,骂了声,“妖女!”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周是趴在他身上,喘气之余,还问:“看都不看?不怕把你卖了?”卫卿报复性地惩罚她,吼道:“小妖精,总有一天死在你手里。”周是哈哈大笑,不过过后她就笑不出来了,卫卿将她折磨得哀叫连连,一个劲地求饶。卫卿还不满,愤愤地问:“小妖精,以后还敢不敢?”现在连卖身契都签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传出去贻笑大方。

周是等他满足后,不服气地说:“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手里拿着那张“卖身契”,得意洋洋。卫卿唯有摇头叹气,闭着眼睛问:“写些什么东西?”周是清了清嗓子,开始念:“第一条,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欺侮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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